當晚,陸平就修書一封。
他并沒有說自己的處境,而是單單把《三字經》提及了一番,然后把抄寫的書籍一起,托人送往了城中驛站,那里有他們家族專用的信使,專門用來家族成員的往來。
第二天一早,他正式就任三味書屋的總教諭。
而當其他人知道山寨中開辦了私塾以后,山寨中所有有孩子的家長全都瘋了。
他們一個個提著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往陸平的手里送。
“陸先生,這點野味不值錢,您千萬不要嫌棄,晚上留著燉湯喝。”
“陸先生,我給您做了一床棉被,山里頭冷,您一定要保重身體。”
“陸先生,您的被窩太涼了,我晚上幫你捂捂!”
“……”
山寨上所有人臉上都帶著笑顏,他們雖然自己是山賊,但是并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當山賊,現在有個改變未來的機會,他們是拼盡一切的想要抓住。
陸平再三婉拒,最后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拉出了張良當擋箭牌,其他人才平靜下來。
對于張良,他們也是發自肺腑的尊敬。畢竟這一切都是在張良到來以后才改變。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對陸平滿意的,至少有一個人此時十分的抓狂。
“砰!”
一個凳子被砸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白晟此時臉色猙獰,不停地摔打著周圍的東西。
“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那張良,竟然敢如此對我!我……我跟他,勢不兩立!”
“不是,人家也沒干什么啊?”王海在旁邊納悶道。
“還沒干什么?山寨里面都已經有一個我了,他竟然又弄來一個書生來,他是什么意思,這是在藐視我啊,他這是要威脅我這山寨第一智囊的位置,然后把我除掉!”白晟大吼道。
“不是,關鍵人家確實是優秀啊,不說別的,人家在那什么國字號監獄混過資歷,而且跟寺廟也都有不錯的關系,你也知道,那幫和尚來錢可快了!”
“放屁!他來錢快,我那走私也不差啊!我跟你說,這個山寨有他沒我!”白晟說道。
“哎!別沖動啊,那家伙現在有張良罩著,你現在可不是他們的對手。”王海連忙勸阻道。
誰知,白晟聽到這話直接白了他一眼。
“說什么呢。我可是讀書人,怎么會用那種粗鄙的方式呢?”
“那你想?”
白晟背起手來到門前,看著門外,緩緩的說道。
“我要找他文斗!”
“砰!”
白晟回頭一看,發現王海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你干什么?”
“沒事,腿抽筋了。那個我覺得你其實應該在考慮一下。你找他文斗,這不是以卵擊石。”王海嘴角抽抽道。
白晟眼睛瞇了起來“以卵擊石?哼哼……以卵擊石啥意思?”
王海“……”
“好了,你不用勸我了,我意已決,我現在就書信一封。你幫我交給他。”
說著,他來到桌前,擺好了文房四寶,攤開紙張,沾了沾毛筆,剛要落筆,卻突然間停住了。
“怎么了?”王海問道。
只見白晟抬起頭,面色凝重的看著他。
“陸字怎么寫?”
“我靠!”
……
當晚,陸平下課以后,正要回家,卻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從前面一閃而過,隨后他的懷里多出來一封書信。
陸平奇怪的打開書信。,o在山oo你,與你一o公母。有oo來!”
“……”
陸平看了半天,沒有看出來這寫的是啥。
“先生,我有個字不會寫。”
這時候,一個孩子過來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