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去殺個人嗎,用得著那么費勁嗎。
“我隨便。”
“啊!!!”
……
最后張良選擇的武器是一根哨棒,當然,不是他選的,而是炒鍋炒豆抽的。這幫子比普通哨棒稍短,并且要粗一些,整個形狀就好比是棒球球棒一樣。
臨走之前,他來到了大廳,此時素素正在這里收拾著房間。
“素素!”
素素一愣,然后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突然叫自己有什么事。
“那個,素素啊,我,我……”
說了半天,張良一咬牙,然后跑過去,抱住素素的臉就親了一口,然后飛快的跑了出去!
被親了一口的素素,呆了片刻,然后臉噌的一下子就紅了,那紅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她看著張良離去的背影,輕輕的跺了跺腳,然后小跑著回到了房間。
……
牛頭山山腳下,兩個獄卒壓著一個犯人向著遠方走來。
“快點!”
“你快點!”
兩個獄卒推搡著囚犯,不住的向前走去。被推的囚犯一言不發。他臉色蒼白,頭發蓋住了面部,白色的囚衣上面,有著一條又一條的血痕。通過裂開的囚衣縫隙中,能夠看到,囚犯的皮膚已經凍得發紫。
但是即使這樣,囚犯行進間的步伐,卻甚是沉穩。仿佛身上的傷勢不存在一樣。
“他娘的,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這么冷!”其中一個獄卒抱怨起來。“可不是,這鬼天氣。也就咱倆倒霉,接了這么個苦差事。”另一個獄卒說著,看了眼囚犯,見對方不緊不慢的樣子,心里火頭更甚,手上直接一鞭子下去。
“啪!”
一條血痕從囚犯身上炸裂開來,囚犯的腳步停頓,轉頭看了眼獄卒。
那一瞬間,獄卒感覺自己像是被條狼盯上一樣。
片刻之后,囚犯把眼神移開,獄卒才恢復過來。隨后他感覺自己剛才有些丟臉,頓時惱怒的揮起鞭子。
“看什么看,你以為你還是那個禁軍統領啊。要不是你,老子犯得著受這罪嗎!”
一鞭又一鞭抽打在了囚犯身上,但是囚犯仍舊一聲不吭,向前走去。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你真把他打死,我們也好不了不是。”另一個獄卒勸道。
那個獄卒哼了一聲,收起了鞭子,但嘴上還不依不饒的“哼,虧他還是個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婆娘去偷人!還賴別人……”
囚犯的腳步再度停下來,轉頭看向那個獄卒。
“怎么的,我說的不對嗎?你婆娘就是不要臉,你也是個沒種的慫貨,婊子配王八,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哈哈哈!”
“閉嘴!”
囚犯怒目圓睜,額頭青筋暴露,兩只手肌肉那么一股勁,只聽咔嚓一聲響。戴在他脖子上的木枷竟然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