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因為,這華州和塞外常年征戰,雙方都打出世仇了,但凡朱縣令敢把這些東西賣到塞外,他就會被自己手下剁掉腦袋。
所以這些東西對于朱縣令來說,就是雞肋,與其放著倉庫腐壞,還不如拿出來跟張良換點錢花。
“哥哥,有了這些東西,我們能再招一千人!”朱勇興奮道。
以前他們牛頭山之所以只有一百來號人,完全就是因為沒糧,養不起。只要有糧,他們就能招到人,畢竟在華州北,吃不上飯的人有很多,你只要答應給他口吃的,他就能豁出命去幫你辦事。
這樣一來,與黑風山作戰的基本也有了。
于是,接下來張良讓朱勇和石少雄負責招兵,而林峰則是負責訓練。畢竟林峰曾經是禁軍統領,肯定要比他們這些泥腿子要強的多。
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張良這邊兵都招好了,也開始訓練上了。可是預想中的暴風雨卻并沒有來。
“奇怪?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啊?”張良這段時間派人死死的盯著黑風山,但凡有一點動靜他這邊就能得到消息,可是那邊卻一點動兵的跡象都沒有。
陸平也奇怪,他估計這里面一定是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那么,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呢?
……
此時,黑風山這邊,一個衣衫襤褸的人一步一步的向前爬著,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張良打斷腿的那個使者。
當初,他就是想去牛頭山裝個逼,然后敲詐點錢,可誰想到,牛頭山這幫人他不按套路出牌啊,當頭就是給你一陣罵,然后還把他腿給打斷了。
當然,你要到這,也就算了。可誰想到,牛頭山那幫人是真牲口啊,你打完了以后,你好歹給人送回去啊!
他是一個人過來的啊!這可好,被丟出以后,沒人管了。
更讓人無語的是,他是黑風山負責向各個山頭討要錢貨的,經常十天半個月不回來,所以黑風山那邊的人自然也不會去找他。
這下好了,他只能一步一步的爬回去。
好家伙,這一路上他是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啊,餓了就啃草皮,渴了就喝露水,好幾次遇到了野獸,都被他拼死的躲了過去。
要不是遇到幾個好心人,他都回不到黑風山。
“你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帶著我們黑風山的大軍,踏平你們山寨的!”
使者抱著這個信念,繼續往前爬著,終于到了黑風山腳下,他看到有兩個黑風山的嘍啰走了過來,立刻激動的伸出手,艱難的說道“……牛……牛頭……山!”
說完,終于在激動的情緒下,暈了過去。
兩個嘍啰趕緊走了過來,看著暈倒的使者,撓了撓腦袋。
“他剛才說什么?”其中一個問道。
“好像是說牛頭山。”
“可我們這是黑風山啊。”
“那估計是走錯了吧,最近牛頭山不是換了新寨主嗎,估計是來投奔親戚,結果走錯路了。”嘍啰砸了咂嘴,看著暈倒的胡二牛,心里一陣同情,他的樣子讓嘍啰想起了當初的自己,當初他不也是逃難過來的嗎。
由于這一路上太過狼狽,所以兩個嘍啰并沒有認出使者來。
“哎,咱們不是恰好要去青竹縣采買嗎,咱們就費點勁給他送回去。大家以前都經歷過這事,誰都不容易。”
“行,反正也不費事。”另一個贊同道。
就這樣,二人載上了使者,二人騎著馬,沒兩天的功夫就到了,在兩個守門嘍啰好奇的母港中,就把使者放下了。
使者被這么一路顛簸,終于清醒了過來,他腦袋迷糊了一陣,終于想起來自己到了黑風山,他激動的一抬頭,就看到上面寫著三個大字。
“牛頭山!”
“啥?”
他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