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還在后面喊道“哥哥,你放心吧,那幾頭老虎我特意餓了幾天,絕對能把你的氣質(zhì)訓(xùn)練出來!”
“你妹啊!!!”
“不是,哥哥啊,我沒有妹妹啊。而且,我就算有,你也不能下手啊,這樣輩分就亂了啊!”
“我!¥”
田鏗是一頓粗口,直到身影消失在門口,還能聽到他的罵聲。
“嗚嗚嗚,哥哥真是疼我,臨走還不忘問候我全家的安危,我真是太感動了。”朱勇抹著眼淚道。
“你確定,他說的是這個意思?”顏先生說道。
“當(dāng)然,那可是我哥哥,怎么會舍得罵我呢,一定是擔(dān)心我家里人的安危。嗯,不過不用擔(dān)心,我家里人都已經(jīng)死干凈了,所以不會成為我的負(fù)擔(dān)的。”朱勇笑著說道。
顏先生和第七“……”
……
另一邊,時天是緊趕慢趕,來到了虞城,他想要去找張真人,但剛到了張真人的駐地,卻是被人攔在了外面。
“喂,你誰啊,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嗎?就往里闖?”兩個道士攔住了時天,很是囂張的說道。
“你們不認(rèn)識我嗎?我時天啊,當(dāng)初跟你們一塊,參加過討賊大會的,我現(xiàn)在有重要事情找你們掌門,你快讓我進(jìn)去吧!”時天說著,就要往里走。但是卻被兩人給推了出來。
“時天?不認(rèn)識,我告訴你,這里是白云派的駐地,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jìn)的地方,你說有重要事?呵呵,你所謂的重要事,在我們眼里,根本就不重要,所以啊,你還是給我能哪涼快哪待著去吧。”道士說道。
他這話,差點沒把時天鼻子給氣歪了,他好歹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他當(dāng)即就想要硬闖進(jìn)去。
但是這個時候,卻看里面出來一個人,時天看到這人,眼睛頓時一亮。
“丘岳!丘岳!”
時天扯嗓子喊道。
這人正是張真人的小弟子丘岳,他聽到聲音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時天。他當(dāng)即快速的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時老爺子嗎?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過來了?”
“哎呀,別說這些了,你趕緊讓我見張真人一眼吧,我有要事要告訴他!”時天說道。
“可我?guī)煾脯F(xiàn)在不在啊。”
“不在?那他去哪了?”時天驚訝道。
“他和那些掌門,卻接其他的同道去了,估計過幾天能回來吧。”
“過幾天就晚了啊!這樣,你告訴我他朝著那個方向去了?”時天問道。
“他朝著北邊去了。已經(jīng)去了兩三天了,要不你在等等吧,沒準(zhǔn)過幾天就回來了。”丘岳說道。
“等不及了,這樣,你們借我一匹馬,我現(xiàn)在去找他,然后……”
時天說著,從衣服里拿出一封信出來。
“如果你師父跟我錯開回來了,你就把這個交給他,記住,一定要交給他,聽到?jīng)]有。”時天叮囑道。
“時老爺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交給我?guī)煾傅摹!鼻鹪勒f道。
這時候,馬也被牽了過來,時天翻身上馬,就立刻飛奔了出去。
而在看時天跑遠(yuǎn)了以后,之前守門的那兩個小道士過來,有些奇怪的說道“師兄,師父不是在屋里閉關(guān)呢嗎?您怎么說他不在?”
“呵呵,你不知道,那老家伙之前是多么的囂張,現(xiàn)在遇到了事了,就來找我們求助來了,想的是挺美,我就是要耍耍他。”丘岳冷笑著說道。
最近,他師父一直說這張良怎樣怎樣,他聽都聽膩了。他自認(rèn)為,自己無論是從顏值還是武功等各方面,都不比張良差,他師父那個老不死的,偏偏看不到出色的自己,而是一直在吹捧那個張良。
而且據(jù)說這次的大會,他還要捧那個張良上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