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給我拿來!”
領頭的那人激動道。
隨后上前一個小弟,剛要伸手,卻看到張良的手瞬間縮了回去。
“你干什么啊?”
“沒干什么啊,我不想給啊。”張良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還不想給?我……”出來的那個小弟抬手就要打向張良,卻看那一瞬間,西門飛雪和時天同時出手,兩道刀光在他們眼前一閃而過。
就聽到咔嚓一聲響動,那小弟的衣服就爆炸開來。
“……”
那小弟的整個表情都是懵的,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那領頭的人也意識到了不好,立刻喊道“遇到茬子了,風緊,扯呼!”
說著,轉身就要跑,但是卻看荊河已然出現在他們前面,在地上畫出了一道劍痕。
“過線者,死。”
就這句話,給他們都嚇住了,畢竟他們也就是一些普通的流民,誰也不敢試啊,于是當即就全都跪下了。
帶頭的人更是直呼饒命。
張良在遠處看著,不由得感嘆,這小子是越來越會裝逼了,自己都有些趕不上他了。
“行了,別跪著了,我有事問你。”張良說道。
那領頭的聽到這話,立刻知道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于是立刻小跑著過來。
“大人,不知道有什么吩咐?”領頭的人討好的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三驢子!”三驢子諂媚的說道。
“三驢子,好名字。”張良說著,看著他身后的那些人一樣。就看到這些人都是一臉的菜色,許多人都瘦成皮包骨了。
這也是張良沒有讓幾人下死手的原因。
“你們一直都做這個?”
“也是最近才做的,這不是實在是活不下去了嗎。”三驢子無奈的說道。
“怎么說?”
“哎~大人您不知道啊,你說也不知道怎么就這倒霉了,這老天爺啊,就可我們明州整啊,頭三年大旱,那是滴雨不下啊,整個明州的人,差不多餓死了一半啊,好不容易盼到第四年下雨了,結果雨下的太他么的大了。田地房屋什么,全給淹了。這我們啊,是倒了血霉了。”三驢子說道。
聽到這話,張良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家伙雖然說的可能有些夸張,但是肯定也是差不遠了,沒想到這明州的災禍如此的嚴重。
“等一下,雖然這明州受了災,但是我記得朝廷好像發了不少的賑災銀,賑災糧吧。怎么都不會讓你們餓到這個地步吧?”張良問道。
“賑災銀?賑災糧?沒有啊,從受災開始,朝廷就沒發過一次銀子,沒發過一粒糧食啊。您說但凡我們是有一點辦法,我們也不會干出這事來啊。”
三驢子哭喪著臉說道。
想想也是,在疾馳的快馬前碰瓷,弄不好真容易就死了,這活可是個危險活。
“不瞞您說,為了活下去,我們是什么都干啊,您看那周圍的樹皮,都快被我們吃光了。現在我們是靠吃草度日啊。不干點這樣的事,我們是真的沒法活啊。”三驢子說道。
“那,城里的那些大戶人家,就沒有救災的嗎?”
“他們?”
說到這個?三驢子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情。
“大人,您想什么呢。就他們能救災?在大旱的第一年,他們就迫不及待的用低價把我們的田都給買走了。那給的錢,還沒捂熱乎,就被上面說是收稅給收走了,想活下去,就只能把自己賣給他們。就為了吃一口飽飯。但就這他們都不想給啊。”
說著,他從自己隊伍中,拉出了一個人。
“這是我一個小兄弟,是從那些大戶中逃出來的,他們是真的不把人當人看啊,去那就是沒日沒夜的干活,吃的,也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