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么滋味,十分的復雜。
不過也有人非常高興,就是崔呈秀等人,他們覺得自己這些人已經下了一成,可以再接再厲。
尤其是孫慎行和高攀龍,這兩個人徹底激怒了陛下,把事情推到了一個無法轉圜的地步,所以一定要把他們都拿下,絕對不讓他們再有翻身的機會。
不過這些事情都沒有影響到內閣,對于內閣來說,爭論不是他們要操心的。
無論外邊怎么鬧騰如何爭論,最終事情的解決是在他們是在陛下。所以他們關心的是如何解決現在的事情,如何面對當下的情況,而不是應該怎么樣去避免紛爭。
這一次的紛爭已經免不了了,所有人都知道是陛下在推動,只不過有一些事情失控罷了。
回到內閣的值班房,韓爌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開口說道“大家商量一下吧,這件事情該怎么辦?我們總要有一個章程,大家都說說吧。”
事實上韓爌把大家叫到一起商量這件事情,就是希望內閣能有一個統一的意見。
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內閣再分裂成幾個派,那么事情就會變得非常麻煩,就會再一次演變成黨爭,與上次的情況差不多。
韓爌不希望這種情況出現,所以希望能夠在內閣的內部達成共識。
幾個人都看向了徐光啟,想聽他第一個發言。
因為剛剛在朝堂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徐光啟想站出來,但是他被陛下給摁回去了。現在大家也想聽聽徐光啟的意見,畢竟所有人里面就他牽扯的最深。
徐光啟倒也沒遲疑,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我先說孫慎行和高攀龍。他們這是在逼宮,他們這是在以直邀名,這不是為臣之道,這兩個人我認為該嚴懲。”
說完這句話之后,徐光啟便坐在那里不再開口了。其實這是在表明他的態度,那就是在孫慎行和高攀龍這兩個人的處理上,需要達成一致。
那就是必須嚴懲不貸,誰也不允許求情,誰也不允許有別的意見。如果你們有別的態度、別的意見,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再往下談了。
這個話出來之后,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韓爌和孫承宗,兩個人和東林黨走的都比較近,雖然前面鬧得很不愉快,但是也沒到了非置身于死地的地步。
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徐光啟要致人于死地。
幾個人都沒有開口,一時之間屋子里面陷入了沉默。
不過這個時候黃克纘開口了,他向前傾了傾身子,開口說道“我覺得這一次的事情,不是我們臣子應該插手的。陛下自有決斷,我們等著圣旨也就是了。至于外面的人怎么說,我們聽著就行了。至于是否上書求情,那就看個人吧。”
黃克纘這句話擺明了就是在和稀泥,同時也在告訴徐光啟,大家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因為這兩個人發生沖突也不合適。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立場,如果他想求情的話,他自己去。因為誰也影響不到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事情最終怎么處理還是要看陛下的。
其他幾個人也沒出聲。
良久之后,孫承宗開口說道“我覺得這樣做就挺好。如果有人想上書求情,那么他就可以去,沒有必要強求;如果有人想上書彈劾,那么他就上書彈劾,也不必強求。”
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徐光啟的身上,想看看他怎么說,畢竟這件事情是他提出來的。
徐光啟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強行讓這幾個人低頭,于是便開口說道“那就如此吧!”
聽到徐光啟松口了,幾個人全都松了一口氣,現在他們都不太想招惹徐光啟。
因為徐光啟現在就像一個憤怒的斗雞,在朝堂上沒有出頭讓他心里面憋了一口氣,他想要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