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罪,饒恕肚子里的孩子,待罪名確定之后,就會用特殊的方法維系母體,待孩子生下來之后,再送母親上路,但這個過程,定然是漫長而煎熬的,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不,不要,我不要去大理寺監獄,”江初雪趕緊的抱緊了軒轅玨“王爺,我沒有犯罪,我不要去坐牢,你快救救我,不要讓這個人把我帶走,不要!”
“霍陽義!你不要為虎作倀,幫著鳳云傾對付本王,這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軒轅玨這又開始威脅其霍陽義來了。
霍陽義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面無表情的說“香王,下官從不私心的偏幫誰,下官抓人治罪,憑借的是我軒轅王朝的律法。此事本是香王提起來的,下官自然也要對香王負責,即便這結果讓香王始料不及,香王總不是告訴下官,這就是一個玩笑吧?”
軒轅玨的臉色徹底跨了下來,難看到極點,卻只能恨恨的一咬牙,說“霍少卿說的沒錯,這就是一個玩笑,這就是本王今日來與永安郡主開的一個玩笑。
其實是母后知道永安郡主這里有好些的赤霞錦,這好東西不能獨吞是不是,就把這老舊的帕子剪了,想給永安郡主一次機會,讓她繡一塊帕子給獻上去……
本王與永安郡主也算是朋友了,知道她膽子大,也只是想拿這件事捉弄捉弄她,這怎么能構成犯罪呢?這更與本王的侍妾無關了,所以,霍少卿,依著本王看,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霍陽義沒說話,只看著香王,心底諷笑,這永安郡主說的沒錯,臉是個好東西,可是香王當真不要了。
“既然香王說是開玩笑,那么,攝政王、仁王、仁王妃、永安郡主以為呢?”
鳳成州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軒轅夜闌。
軒轅夜闌嘴角微微牽起“既然是玩笑話,自然就沒有犯罪的說法了,也不存在有罪犯,這件事,過去也未嘗不可,那,就請霍少卿再幫本王辦一辦案子吧。”
“哦?”霍陽義問“攝政王有什么案子需要下官效勞?”
“本王的馬車停在仁王府的門口,香王府卻肆意的讓人上前虐待本王的馬匹,損壞本王的馬車,導致本王損失慘重,你便秉公處理,幫本王追回這損失即可。”
軒轅玨和江初雪又是一驚,原來鳳云傾之前說的話竟不是假的——那輛樸實無華的馬車果真就是軒轅夜闌的座駕!
霍陽義問軒轅玨“香王,攝政王說的這件事,你可承認?”
“這……”軒轅玨想了一下,悶悶的說“是,本王府里的人抽了那馬幾鞭子,至于那馬車有沒有損失……霍陽義,這得本王親眼去看看才知道。”
當時,他的心思都在鳳云傾的身上,哪里注意到那馬車有沒有被損壞?
軒轅夜闌這時候提起這個事情,分明就只是想教訓教訓他,好讓仁王府更加親近他,如今,他和初雪的事情已經擺在了明面上,自然沒有來得及將仁王府的錢財都收入囊中,軒轅夜闌這時候來橫插一腳,肯定與他之前的目的是一樣的。
否則,鳳云傾這種心機深沉,卑賤世俗的賤人,怎么能入得了軒轅夜闌的眼睛?
可是眼下,他卻還沒有能力直接和軒轅夜闌作對,那就只能忍下,滿足他的要求。
他要計較這件事,那就計較好了,最多,他再陪軒轅夜闌一輛馬車就是了,能有多大的事兒?
這么一想,軒轅玨也就不怕軒轅夜闌了。
可他卻不知道,軒轅夜闌的那輛馬車,不不是普通的馬車呢?
“那么,還請攝政王、香王、仁王、仁王妃、永安郡主與下官一起,移步府門外,去確定一下吧!”霍陽義也不含糊,馬上就在自己的紙冊上繼續寫下這件案子了。
一盞茶的功夫,所有人都從仁王府中出來,府里的人搬了椅子,大家就都坐在了馬路上。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