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這一個,倒也無妨。”
即使到了如今,桑靜香也還是想勸江初雪回頭的,否則,她不可能跟江初雪說這么多的話。
可江初雪只是恨恨的盯著她,那一雙眼睛毒蛇一樣的陰森森“胡說八道,別擺出這么一副仁義道德的模樣,我早就知道你們鳳家的人呢,沒一個好東西,你們要搶我的東西,就是要逼我去死,可我肚子里懷著皇孫,你們害我,就等于是謀害皇嗣,你們也要去死,去死!”
“砰!”的一聲,是軒轅夜闌不耐煩隔空一掌過去,直接將江初雪打暈了,就連抱著她的軒轅玨,也被那強勁的掌風逼的后退了好幾步,險些就沒能穩住腳跟。
“再有下次,一尸兩命!”軒轅夜闌的聲音冷的像是從地獄里起來,那樣的冰寒,幾乎將人的靈魂都要凍結了,強大的威壓展露出來,那些圍觀的人一瞬間,竟是連大氣都不敢再多出一口。
最前面的摔下跪了下去,匍匐在地,后面的人就跟著跪下去……
一時之間,原本鬧哄哄的界面,竟然安靜的能聽見風吹過的聲音。
這是真正的王者,即便是什么都不必再做,就足以讓人向他俯首,臣服他,懼怕他,敬仰他!
軒轅玨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抖了幾下,才勉強的穩住。
當年先帝病重,九龍奪位,軒轅夜闌不過是年齡最小的少年,卻用最狠辣的手段,連夜誅殺三王……最后親手將大了他二十余歲的軒轅明烈扶上皇位,也成就了他鐵血活閻王的稱號。
太平盛世里安逸的太久了,以至于許多人都忘了,攝政王軒轅夜闌,從來都是冷血無情,嗜血陰狠的“暴君”!如今肯在仁王府門前說這么多話,許是真的因為傾慕上了永安郡主鳳云傾,才愿意多花些心思。
可即便是沒有任何理由、任何借口,他想殺一個人,殺了就是殺了,誰又敢說他半個“不”字?!
“是……侄兒的侍妾不懂事了,九皇叔息怒。”軒轅玨再一次軟下態度,低了姿態“她確實不該將不屬于她的物品帶走,侄兒馬上讓人將鳳家的東西搬……搬回去!”
甘心嗎?自然是不甘的。
那日在皇宮宴會上,是在百官面前丟的臉,今日,卻又當街在許多平民百姓的面前丟了臉。
他軒轅玨,當真是已經被踩在腳底下了。
“這些物品,便請鳳府自行清點,本王會留下人手,幫忙搬回去了,本王就先告辭了。”話音沒落,軒轅玨就隨后將昏迷中的江初雪扔給了兩個侍女,大步的走到自己的馬車上,鉆了進去。
簡直像是迫不及待的狼狽出逃。
于是,之前那些將箱籠從仁王府搬出來的香王府的奴才,又一箱一箱的將東西搬回去,整個過程,都被人看著,指點著,就連他們這些奴才,都覺得沒臉了……
又經過一番折騰,這一日就這么過去了。
仁王府備下了晚膳,留軒轅夜闌和霍陽義吃飯,軒轅夜闌自然沒有客氣,霍陽義也沒有推脫,只是吃完飯后,霍陽義就離開了,軒轅夜闌卻跟著鳳云傾回了她的院子。
桑靜香見狀,覺得有些不合適,想要阻止,卻被鳳成州拉住了。
“你看不出,咱們家的女兒,是嫁定了攝政王了嗎?”
“大婚,不過是早晚而已。更何況,攝政王此人,性子偏冷,能放下身份為傾兒,為我們鳳家做這么多,他對咱們家女兒的真心,是有的。”
“莫要多管了,隨他們去吧!”
鳳云傾和軒轅夜闌一前一后的在鳳府的花園里走著,而且,是鳳云傾在前,軒轅夜闌在后。
造成這一幕的原因,鳳云傾在飯桌上就想明白了——軒轅夜闌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她不過就是覺得霍陽義的脾性好,有些欣賞他,吃飯的時候,與他多說了幾句話,還……給他夾了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