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如此對待軒轅玨,值嗎?
鳳云傾一瞬間就想起前一世,褚云逸曾多次問過她這個問題,每一次她都斬釘截鐵的回答一個字——值!
是以,褚云逸是覺得問她這個問題,她就會露出端倪?
可惜,褚云逸未免低看了她。
“云帝說誰?軒轅玨?香王?呵~”鳳云傾輕笑了一聲,接著道“從前本郡主聽人說,褚國的太子是個能人,戰(zhàn)場上橫戈躍馬,朝堂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滿腹才華,且善權(quán)謀,培養(yǎng)的暗衛(wèi)和探子能稱天下第一。
實話說,聽說書人將你吹的像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本郡主都對你有些心生仰慕了,可是未曾想到,太子做了皇帝,不是做那賊子非請自入的跑到本郡主家里去偷窺本郡主處置家里的叛徒,便是……”
話說一半,鳳云傾笑著搖頭“天下第一的探子,竟連本郡主早就與香王分道揚鑣的都不知道?云帝這問題,真是問的本郡主一頭霧水。”
“云帝問本郡主如此對待軒轅玨?如此是哪般?還請云帝將話說的更明白些。”
鳳云傾望著褚云逸,眸眼清澈,無絲毫雜質(zhì)。
褚云逸自然瞧不出什么來,心中再次起了疑問莫不是這鳳云傾果真沒有那一世的記憶?可若是沒有,她如何能從那么一個一心癡戀軒轅玨的柔弱千金變的如今這般聰慧狠辣?
若是她有前一世的記憶,為何就連他都瞧不出來一絲半點?
這個女子,若不是果真對那些事情一無所知,其心性就是強大的可怕!
他上一世,竟沒瞧出來這女子除了對男女感情瘋狂,還有這么大的能耐。
“看來,倒真是朕的消息滯后了些,朕只知郡主曾一心癡戀軒轅三皇子,倒不知原來郡主的心早不在那人身上了。”褚云逸淡笑著說“郡主可是因為軒轅玨戀上你那表妹,又娶了梁紅艷?才對軒轅玨心生失望?”
沒等鳳云傾回答,褚云逸又道“若是如此,朕倒覺得郡主也有不對的地方,畢竟,這女子善妒,可是大罪。”
“女子善妒,若是因著心思惡毒,自然是罪,可若是因著男子朝三暮四,如何便是罪過了?”鳳云傾道“若是因著女子沒有能力,只能依附男子過活,自然卑賤低微,可若是女子獨立自強,才華能力不遜色于男子,男子自己不忠貞又有何資格要求女子忠貞?
云帝怕是不知道,我軒轅民風(fēng)開放,女子為官參政本就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當(dāng)今朝廷圣明,又倡導(dǎo)年輕男女自由婚嫁,是以,若是單獨的說女子善妒便是大罪,那便算是說這話的男子膚淺了。”
“不過,云帝若只是就事論事,說起本郡主與香王過去的那點往事,本郡主也只能說一句不知者不怪了,畢竟,云帝只聽說本郡主曾對香王癡情,卻不知本郡主歡喜的從不是香王,不過是一時看錯了眼睛,誤將香王認(rèn)作了本郡主兒時的竹馬,方才對他特殊了些,然,如今,本郡主真正的竹馬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錯誤,自然也就終止了。”
“哦?”褚云逸像是來了興趣“不知郡主的竹馬乃是何人?總不會是……攝政王軒轅夜闌吧?”
“云帝這句話倒是說對了,本郡主的竹馬,正是子華,”談及軒轅夜闌,鳳云傾的臉上浮起一抹溫和的笑“說起子華,本郡主與子華生生的分離了這么多年,褚國亦是有責(zé)任的。”
“昔年我軒轅新帝除立,朝堂不穩(wěn),周邊各國便都動了心思,褚國亦不例外,年幼的子華尚且沒有馬背高,便被迫披甲上陣,擔(dān)起我軒轅的萬里邊疆!那時,云帝在做什么?
是以,如今,本郡主瞧著云帝如此悠閑的坐在此處,還真想對云帝做點什么呢?”
這話剛落音,站在褚云逸身后的侍從就“鐺”的一聲抽出了長劍,指向鳳云傾。
那位曹大人的臉色頓時就驚了“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