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靜香的心里頗為不喜。
梁藍和軒轅玨這對母子是怎的了?以前不是都瞧不上鳳家,對鳳家除了那么點利用的心思,就沒有旁的了,可如今兒子剛跑過來胡鬧了一場,母親又派人過來了?
這樣一想,桑靜香就不放心的問“知道藍妃的人過來是什么事嗎?”
前來通報的管家低下頭,恭恭敬敬的道“說是藍妃忽發(fā)惡疾,宮里的御醫(yī)都瞧不好,藍妃花了重金找到第一神醫(yī)秋公子那里,秋公子卻道藍妃是毒素過敏,且這毒他不好治,但郡主的醫(yī)毒之術(shù)不在他之下,或許能有辦法,是以,藍妃才派人來了仁王府。”
“忽發(fā)惡疾?什么惡疾?”桑靜香一時沒想明白。
“這個……來人沒說,只是他還是帶了皇上的口諭,想是藍妃的惡疾果真來勢洶洶了。”
“既然如此,皇宮我是要去一趟了。”鳳云傾說著,又轉(zhuǎn)過頭對鳳成州和桑靜香說“爹爹,娘親,莫要擔(dān)心,此事是我早就計劃好的,我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軒轅夜闌道。
鳳云傾“不用,你只需去那里等我,我今晚定會準(zhǔn)時開始,準(zhǔn)時到達的。”她說的自然是練武的那片花海。
“那便讓雨煞跟著你一起去吧,她本也是朝堂上的女官,身份方便在后宮走動。”這個人派給鳳云傾既可以保護她,也可以給她當(dāng)幫手。
鳳云傾知道軒轅夜闌的一片好意,遂答應(yīng)了下來。
兩刻鐘后,鳳云傾帶著自己的特制的醫(yī)藥箱,坐上了前往皇宮的馬車,雨煞就坐在她的旁邊,面無表情,恭恭敬敬。
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鳳云傾閑著也是閑著,就將視線落到了雨煞的身上,細(xì)細(xì)的將人打量了一番,這才發(fā)現(xiàn)雨煞的模樣生的一點都不差,至少比如江初雪和葉雨桐好太多了,她五官端正,眸眼清涼,細(xì)長的眉形,雙眼皮,高鼻梁,唇紅齒白,下巴不圓也不尖,鎖骨分明,胸……
鳳云傾看了一眼自己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如雨煞呢。
胸、大、腿長身材好,武藝高強性格好,若不是總是裹著一身黑衣黑袍,神情冷的像是下一個瞬間就會將人凍結(jié)成冰,她絕對可以堪稱絕色!
——鳳云傾的心里忽然就有些郁悶了,軒轅夜闌整日里帶著這么一個絕色的美女在身邊,果真沒有半點動心?
“你叫雨煞?”鳳云傾試探著問“你的名字是你自己取的還是……子華取的?”
“是!”雨煞答。
鳳云傾又問“你是個女子,他怎的給你取了這么個名字?”
“郡主,若是你是想知道關(guān)于屬于名字的一些事情,屬下可以告訴你——”
雨煞看了鳳云傾一眼,見她在很認(rèn)真的聽著,就說了下來“貫穿軒轅全國的河流是瀾江,最靠近瀾江的內(nèi)陸州府是清江府,每每到了雨季,青州府便會舉行水祭,以河神庇佑,莫要讓河水泛濫,莫要讓堤壩崩塌,淹沒良田,毀了家園。
最開始獻上的祭品,是牲畜。可那一年,便是我出生的那一年,一連舉行了三次水祭,瓢潑的大雨依然沒有半點減弱的趨勢,好幾處堤壩被洪流撕開了口子,帶走了幾百條人命。
州府官員無能,既拿不出治理河提的計劃,又唯恐上面的人責(zé)罰,最后竟請來巫師作法,道是那河神覺得祭祀之物太過單薄,要清白的閨中女子和剛出生的嬰兒——分明就是胡說八道,偏偏州府官員卻信了那一套。
為了騙得所有人都支持這一決定,他們想了一個辦法,由巫師指定某一家的女子或是新生的嬰兒,道這女子與這嬰兒是天生帶煞之人,必須交給河神懲治,才能歇了天雨,退了洪峰,保住家園。
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有多少女子和嬰兒被無情的扔進了洪流之中,但是我的母親剛剛生下我,巫師就上了門,道我剛剛及笄的姐姐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