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自然議論起來。
“那穿著白衣的女子是誰?莫不是永安郡主、未來的攝政王妃?可永安郡主不是喜穿紅衣嗎?而這女子……”
“你不知道吧?這就是剛剛回到上京城的嫻郡主,先皇后妃靜妃的義女,還是軒轅第一位異姓的郡主,被稱之為天下第一美人呢!”
“原來是嫻郡主啊,昨日我倒是聽說了一點這位郡主的事情,說是這嫻郡主人美心善,只是,是我老婆子眼花了嗎?我怎么瞧著這嫻郡主滿眼含春啊?她不會是歡喜攝政王的吧?”
“你別說,我也瞧著有些像?可攝政王馬上就要和永安郡主大婚了,這嫻郡主這會兒回來,不會是與攝政王有什么其他的關系吧?”
“你胡說些什么呢?攝政王可是早就說過了,攝政王府只要永安郡主一個女主人,旁的女人膽敢踏進去,那都是要生生剁了的,攝政王一諾千金,你何時聽過攝政王違背過自己的承諾?”
“攝政王自然是英明睿智的,可是也有老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可是早就聽說了,這嫻郡主自小便與攝政王關系親厚,他二人那是正兒八經的青梅竹馬,若是這嫻郡主當真歡喜攝政王,攝政王便能盡享齊人之福,這難道不好嗎?”
“是啊,雖說如今咱們軒轅的民風開放,年輕人都自由戀愛了,也都希望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你瞧瞧,富貴人家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攝政王尊貴的身份,便是同時娶兩位郡主,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你這人,一聽你說這話就知道你是老頑固,哼!什么三妻四妾?女子不能朝三暮四,男子便可三心二意?攝政王豈非是你說的這種薄情寡義,喜好女色之人?”
“什么叫做薄情寡義,喜好女色?你們這種年輕的小姑娘知道什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告訴你們,開枝散葉那是每一個家里的頭等大事,就娶一個,那萬一那一個不能生呢?”
“你瘋了是不是?你敢詛咒未來攝政王妃不能生?”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哪兒有那么大的膽子,可是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那嫻郡主這就是在等攝政王的,要坐的那馬車那也是攝政王上朝用的,一般的關系,哪里會這么安排?這分明是已經有了什么了,我覺得啊,說不定明兒圣旨下來,這攝政王府就要多一位女主人了,保不齊,這嫻郡主還能做大,畢竟,她可是靜太妃的女兒呢,論身份,也不能往小了排。”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就不愛聽你這老婆子說這樣的話,你這就是惡意揣摩攝政王的私事兒,我看應該將你抓起來,扔到大獄里去清醒清醒……”
這些議論聲中,那些義正言辭支持軒轅夜闌與鳳云傾的都是普通的百姓,那些各種引到人將軒轅夜闌和柳子嫻的關系想的不正當的都是柳子嫻派出去的人,一時之間,倒是在這攝政王府的府門口吵的熱鬧,直到——
“看!仁王府的馬車過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人們紛紛朝馬車過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這還是鳳成州被封為異姓王爺后第一次使用王爺的儀仗。
只見寬大的馬車用了四匹馬穩穩的拉著車,仁王府有錢,馬車用的都是很好的木料,木料上雕刻精美的花紋,上了朱漆,馬車的四面都掛著八面的玲瓏盞,馬車的頂端懸著價值連城的東珠,車壁上用金漆寫著一個大大的“仁”字。
——但若非軒轅夜闌提前說了話,鳳成州也是不打算用這么奢華的馬車的,他到底想讓自己的女兒女婿進宮臉上好看些,盡管軒轅夜闌和鳳云傾都并不在意這種張揚。
“仁王府今非昔比,這馬車都氣派了不少,倒是比攝政王上朝的馬車也不遑多讓了。”
“那是,鳳家乃是皇商,生意遍布四國天下,真正的富可敵國,女兒又要成為攝政王妃了,就算光看面子,這排場也是要擺足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