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里射出冰冷的刀子“誰說我不敢吃了,鳳云傾,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你不會在每一項都能贏了我的,不會的。”
“是嗎?”鳳云傾只是淺淺的一笑,而后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右手搭上左手的脈,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了。
柳子嫻瞧著她這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她,卻終究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悶悶的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去號自己的脈,想著能早些贏了鳳云傾。
可方才那丸子她吞的太快了,竟也沒有仔細的瞧看清楚,這會兒號了好一會兒的脈,卻發現什么也號不出來,神情這才嚴肅認真了起來。
那邊,鳳云傾經過自己診斷以及醫毒系統的確診,已經知道自己中的香毒要如何解了,她拿起紙筆,淡定的寫下了解藥的方子,拿給等在自己旁邊的御醫讓他幫忙去配藥。
這御醫拿了藥方,看過之后,眼里有些驚訝,卻并沒有多言,只朝著軒轅夜闌點了一下頭,就準備去配藥了。
柳子嫻見狀,心里著急了這還不到一刻鐘,鳳云傾就寫出了解藥的藥方?可能嗎?
不……不會的,她肯定只是將自己的癥狀寫了下來,然后讓御醫去想辦法了。
這么一想,她高聲道“等一下!”
所有人都轉過頭去看柳子嫻。
只聽她抬高了聲音道“鳳云傾,你是已經寫出了解藥的藥方嗎?那不如讓所有人都看看吧,否則,誰知道你是不是只寫了自己的癥狀給御醫,好讓御醫趁機幫你作弊!”
鳳云傾愣了一下,明白柳子嫻在擔心什么,遂故意道“嫻郡主事前可并未說解毒的過程需要全程公布吧?”
“那是本郡主忘記說了,現在補上還不行嗎?”柳子嫻道“怎么?被本郡主說中了?你根本就解不了本郡主下的毒,想作弊?”
沒等鳳云傾答話,她又緊接著道“鳳云傾,你若是解不了本郡主下的毒,認輸便是,玩這種小手段,不覺得丟人嗎?輸不起嗎?”
“嫻郡主若是非要這般說,那本王妃倒是也只好將解藥的方子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了,左右這醫毒之術要怎么比,都是嫻郡主說了算不是?”鳳云傾這話說的有些悶悶的,像是妥協,卻委實讓所有人都覺得是柳子嫻在得寸進尺。
“胡御醫,麻煩你將解藥的方子亮出來給大家看看。”鳳云傾先是對御醫說了話。
隨即又道“本王妃方才已經弄清楚了,嫻郡主這次給本王妃下的香毒確實是用兩種不同且無毒的香粉制成。第一種香粉用的是花粉,分別是白曇花的花粉,羌吾花的花粉,石蒜花的花粉,曼陀羅花的花粉,蛇毒花的花粉,七彩芝花的花粉以及五星蟲花的花粉研制而成。
(注毒藥和解藥都是杜撰,不能用于現實生活中的參考哦。)
這幾種花粉混合在一起,帶有一種迷人的香甜,若是準確的來說,也并非完全無毒,然,毒性極微,尋常的驗毒方式自然是檢查不出來的,便算是無毒的吧。
另一種香粉便是宮中常用的用芬香的草木制成的香粉,用了哪些草木想必不用本王妃說,許多人也都知曉了,想來嫻郡主雖多年與靜太妃一起在遠離皇城的地方長大,卻也是知道宮里的一些個事情的,是以,她特別配置了香粉,只需要與宮里這種草木香粉一混合,便成了劇毒之物。
這種毒怎么說呢,既不是見血封喉的毒,也非需要常年累月積累才能程度的慢性毒,便算做是發作較慢的快毒吧。
此毒對男子無用,然一旦進入女子的體內,會再五個時候以后慢慢的滲透骨髓和五臟六腑,十二個時辰后,中毒的女子便將終生不育,且再無救治的辦法。
——要解毒,自然是越快越好了。
說起來,本王妃還真覺得這毒有些陰損,畢竟,本王妃已經是攝政王妃唯一的女主子了,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