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柳子嫻,就連軒轅明烈都有些肉疼。
鳳云傾要的那些個東西都是皇室藥材庫里的好東西啊,從前他覺得自己的九弟坑,如今九弟娶個媳婦還這么坑,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可是就不能看在他之前封了鳳云傾做永安郡主,又是給身份給地位又是送嫁妝的份上少坑他一點嗎?
軒轅夜闌微微偏過頭,瞧見皇帝的臉色不大好,又見褚國云帝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遂道“皇兄,那日云帝請傾傾去茶樓喝茶,中了一點毒,要問傾傾要解毒丹,偏又一時無錢買,便用了五株雪山參,一株金絲草,三顆冰曇果,十瓶圣水,兩支金鈴花,五支瓊花樹的根莖以及雪地彩蛙換了。”
軒轅明烈驚訝的看向褚云逸,見褚云逸那輕松自得的模樣收了回去,也是一副被坑慘了的模樣,頓時“哈哈”的笑了起來。
與褚國云帝被坑的那些個稀世藥材來比,鳳云傾對他確實手下留情了!
“趕緊去,將九王妃要的藥材都拿過來!莫要耽誤了九王妃解毒!”軒轅明烈大聲道。
御醫趕緊去辦了。
眾人的議論聲又起來。
“哈哈,原來九王妃還會坑皇帝坑褚國云帝呢,莫名覺得九王妃好可愛。”
“那些東西我都未曾聽過,定是褚國的好東西,就這么被攝政王妃拿到我們軒轅來了,攝政王妃好威武!”
“說實話,從前我也覺得永安郡主的身份、能力配不上攝政王,可是今日看來,如永安郡主這般的優秀出眾的女子,怕是放眼整個天下,也尋不出來第二個了,攝政王當真好眼光,能從一堆魚目里發現最珍貴的明珠!”
“你這話是怎么說的?意思是我們這些人都是魚目了?”
“我是魚目,我是魚目行了吧,與永安郡主這一身的好本事相比,我就算不想承認自己是魚目都不行了。”
“說的也是,人啊最貴有自知之明,好吧,我也承認我不如永安郡主,不過……臺上那位,分明都不如人家永安郡主,卻還偏偏死不承認,一次次被打臉,卻也不知疼,不知羞呢!”
“對啊,等九王妃將那解藥配好的吃下去,毒就解了,可不知道在這段時間里,嫻郡主能不能將永安郡主的毒解開呢。”
“我更好奇永安郡主給嫻郡主下的是什么毒,要不然我們猜猜看?”
“我可猜不中,我只是覺得這嫻郡主實在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便是要比醫毒之術,也不要下這種會絕人子嗣的毒啊,這太陰損了。”
“聽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嫻郡主委實有些可怕,要知道,她那毒,要用的還是宮里常用的草木香粉呢,宮里的東西都是好的,哪個家里沒有一兩盒,要么是皇帝娘娘賜下來的,要么就是花了重金買回來,平日里都當寶貝珍藏著,有了重要的場合才舍得拿出來用,可這種東西卻可以隨時被制成絕了子嗣的毒藥,天啊,光是這么想一想,我都覺得渾身不舒服了呢!”
“不會吧?我今日還用了那草木香粉,我這還是新婚……不行,我等會兒回去就沐浴,將所有的草木香粉都扔掉!”
“嫻郡主刻意研制可以用著草木香粉配成的毒到底有什么居心?”
“什么人美心美的天下第一美人,我看都是自己吹噓出來的,美人在骨不在皮,黑了骨頭的人如何能成為真正的美人?”
這話說到后面,有膽子大的人直接朝著臺上喊話“嫻郡主,你到底能不能解開攝政王妃下的毒?不能的話就早點認輸,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沒錯沒錯,今日國宴又不是給你柳子嫻準備的,你趕緊的完事兒。”
“嫻郡主,你身上不會還帶著能將別的東西制成毒藥的東西吧?如果有,早點說出來吧,否則誰人在今日的宴會上中了毒什么的,那便都是你的罪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