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年之后,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鳳云傾,你……你這是故意的。”軒轅玨怒道。
讓褚夕顏按照褚國的習慣生活,那不是說要將他當成她的附屬品?她想怎樣對他就怎樣對他?
“自然是故意的,不故意,我做這事做什么?”鳳云傾冷冷的道“獵人終日逐雁,卻沒想到反被雁奴役吧?本王妃倒是覺得夕顏公主當真好性情,你往后嫁入了公主府,可要好好的伺候夕顏公主呢,若是讓公主不歡喜了,本王妃可是會介紹別的青年才俊給公主的。”
“你……”軒轅玨氣極。
鳳云傾卻再沒看他一眼,只對褚夕顏道“公主,這里的空氣不太好了,不如,我們回宴會再飲幾杯?”
“好!”褚夕顏點頭,兩個女子便一起離開了。
剩下軒轅玨站在原地,伸手過去,將一根帶刺的花藤折成了幾截,那尖銳的刺將他的手扎的鮮血直流,他死死的盯著鳳云傾和褚夕顏遠去的背影,幾乎將一口牙齒咬碎。
卻終究對那兩人什么也做不了……
鳳云傾回到宴會,才發現褚云逸和軒轅夜闌已經回來了,只是皇帝不在席,大抵是累了或是處理別的事情去了,便知留了后妃繼續主持宴會。
軒轅夜闌首先走了過來,掃了一眼褚夕顏,就將視線落到鳳云傾的身上“傾傾,方才去哪里了?”
“覺得有些悶,便出去走了走,遇到了夕顏公主,小聊了一會兒,發覺公主性子真好,便認了公主做我的妹妹。”鳳云傾解釋。
軒轅夜闌便又多看了褚夕顏一眼,心里起了防備。
他的傾傾性子一向冷漠,這褚夕顏怎能一時半會兒的就得她這般歡喜?這個公主不簡單!
“既是累了,我們便回去吧!父親也多喝了幾杯,醉了,我讓人將他送到我幼時住的宮殿里休息一晚,母親跟著去照顧了,等到明日,他們再回府便是。”軒轅夜闌解釋了這么兩句,就摟著鳳云傾的腰身,全然不在意周圍人的看法,大步走出了宴會場。
那些個官員都紛紛站起來,齊聲高呼“恭送攝政王、攝政王妃。”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景,褚云逸走到了褚夕顏的身邊,冷淡淡的問“方才做什么去了?怎的和鳳云傾一起回了?”
“便是去找這位攝政王妃去了,”褚夕顏道“還認了她做姐姐呢。”
“你竟有這本事?”褚云逸微微有些驚訝,心里也起了防備“莫不是出賣了朕?”
“是啊,便是出賣了皇兄呢!”褚夕顏道“我與她道,你今晚定會對她下毒手,只是不知是怎樣的安排,并與她道我自小養在宮外,受盡欺凌,與你感情不深,愿意幫她褚國的情報,使得她免遭受你的算計,她便信了我,左右我也不過是你手中的棋子,且這顆棋子往后是要留在軒轅皇城的,跑去依靠她,也在情理之中。”
褚云逸的心思極重,褚夕顏知道,若是編造理由和借口,他定然是不會相信的,還不如說“一些”的實話,也好消了他大半的懷疑,才好方便她日后行事。
“不止說了這些話吧?拿你的可憐博她的同情?”褚云逸勾了一下嘴角“她可不是個隨意會大發善心的人。”
“是的,還與她說了今日葉雨桐所作所為,包括我選軒轅玨為駙馬,都是你們商量好的,”褚夕顏道“攝政王妃心性堅定,目標明確,鐵石心腸,自然不會同情我,然,我主動靠近她,她也不會拒絕了。”
“皇兄,”她轉過頭去,望著褚云逸的眼睛“我倒是攝政王妃與你是一樣的人,可以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也可以變所有可用之人為利用之人。”
褚云逸深深的看著褚夕顏,瞧著她眸眼清明,不似有絲毫虛假,笑了一聲,道“皇妹果真懂朕。”
想了想,他又道“既是認了攝政王妃做姐姐,想是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