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拉著靈兒坐在了桌旁,將桌上的兩個酒杯倒?jié)M酒。
就在他要拿起酒杯遞給靈兒的時候,被靈兒攔住了。
靈兒拿手一擋,趁他不注意,將事先藏在指甲蓋內(nèi)的藥粉混入了他的那杯酒當中。
軒轅燁一臉困惑地看著她。
“皇上如此厚待婉兒,理應婉兒給皇上遞酒。”說著,她端起加了毒的那杯酒,遞給了軒轅燁。
軒轅燁聽她這么說還很高興,滿心歡喜地接過了酒杯。
隨后,靈兒又端起了另一杯酒,柔情似水地注視著軒轅燁。
軒轅燁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地,不知不覺地就和她一起飲下了交杯酒。
看著軒轅燁將那杯酒全部喝下去之后,靈兒才滿意了。
她給軒轅燁下的毒是一種慢性毒,具有迷惑人心的作用。
隨著軒轅燁中毒越來越深,毒素會深入他的肺腑,他也會漸漸地失去自我意識,完全淪為她的傀儡,那時她說什么,他就會去做什么。
想到她控制軒轅燁后,就可以對付軒轅夜闌和鳳云傾了,她就止不住地開心。
他們二人喝完合巹酒就吹熄蠟燭歇下了,木楠兒卻還在苦苦等著。
萍兒出去打探到了消息就趕緊跑回去給木楠兒報信了。
木楠兒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萍兒回來了。
還沒等萍兒開口,她就焦急地問她,“萍兒,如何了?皇上還被大臣們拖著嗎?”
萍兒聽到她的問話,突然頓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到的時候,宴席早已經(jīng)結束了,大臣們也都已經(jīng)出宮回府了,她攔住了在那里打掃的一個小太監(jiān),問了之后才知道。
原來皇上宴席一結束之后就直接去了婉妃那里,提都沒提皇后娘娘一句。
“娘娘。”萍兒猶豫著開了口,有些為難地喚道
木楠兒聽她支支吾吾地,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預感了。
她稍稍做好了心理準備,嘆了口氣,讓萍兒繼續(xù)往下說。
“萍兒,有什么你就直接說吧,不用顧慮本宮。”
萍兒有些心疼她,憤憤不平道“娘娘,今日是您封后的大日子,就算那兩位娘娘同時入宮,可皇上也不應該丟下您去了婉妃娘娘那里呀!”
原來這就是萍兒剛剛支支吾吾不敢說出來的事情。
知道了事實真相之后,木楠兒便也沒有了期待,有些泄氣地將蓋頭掀開。
“也罷,皇上要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我們不應該過問。”
萍兒替她覺得不值,嘟囔著嘴,有些生氣。
“娘娘,您如今可是皇后啊,怎么能隨便讓人欺負了去!”
木楠兒被她逗笑了,怎么萍兒反而比她還生氣。
她拉過萍兒的手,跟她講這其中的道理。
“正因為本宮如今是皇后,作為一國之母,后宮的典范,才更應該大度,要做出皇后的樣子來。”
雖然木楠兒自己都這么說,萍兒還是有些憤憤不平,扁著個嘴,“可是……”
她沉默了片刻,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興沖沖道“要不我們寫封信給皇妃娘娘吧。”
萍兒一提出她的想法,就立刻被木楠兒打住了。
她微蹙著眉頭,有些嚴肅道“你還是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以后莫要再提。”
木楠兒突然那么嚴肅,萍兒有些慫了,但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著,“為什么呀?皇妃娘娘那么疼愛您,給她寫信,她一定會幫助您的。”
見她還是不死心,木楠兒抬手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瓜子。
“皇妃娘娘事情那么多,她還有自己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們就不要為了這些小事去麻煩她了。”
萍兒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既然木楠兒都這么堅持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