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二位心里面肯定會有擔(dān)心,這樣,這是我的玉牌,可以在整個諸國通行,沒有人敢攔住你們,這給你。”
諸云逸點了點頭,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從胸口拉出來一枚玉牌,扯下來交給了鳳云傾,鳳云傾用手摸了摸上面的紋路,是諸國時代相傳的國紋不假,既然諸云逸都這么有誠意了,他們也不能過于優(yōu)柔寡斷了。
“那你可有什么辦法?你與國師待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想必應(yīng)該試探出來他的弱點了。”軒轅夜闌說道,指尖輕扣桌面,思慮著說:“這人既然是個妖怪,就逃不過萬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想必一定有什么可以克住他。”
鳳云傾點點頭,表示贊同,這國師人身馬面,恐怕就是馬匹成精?若真的是這樣,根據(jù)自然界的法則,能克住他的,恐怕只有老虎和獅子了,可是現(xiàn)在時間緊急,上哪里去找這成了精的獅子和老虎,還是那種道行不低的那種。
這可真是為難,這條路就直接堵死了,除了這些,這種馬精還怕什么呢?或者說,還有什么其他的弱點?
“我跟他接觸這么久,也沒發(fā)現(xiàn)國師有什么弱點,但是好像有個奇怪的,他的滿月之夜基本上不出門,過了滿月之后的兩天,也是精神好像不太好,他的眼睛也不太好,常常感覺他眼睛似乎不聚焦。”
諸云逸說道,摸著腦子努力的回想國師還有什么比較奇怪的地方,但是貌似除了這兩點,基本上沒有其他的什么了。
“這是馬的天性,馬的視力其實都不好,但是它的嗅覺和聽力卻是一等一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從這個角度出發(fā)去設(shè)置一個局,把他困在里面,就算是馬成精,他也逃不掉自己骨子里面的天性和基因里面的缺陷。”
鳳云傾說道,瞇了瞇眼睛,腦子里面計謀的雛形已經(jīng)出來了,結(jié)合他每次滿月之后的虛弱,想必也是因為成精之后的一些壓制才會這樣。
“既然如此,我們就可以將之前那個陣法弄出來改良一下。”鳳云傾眨了眨眼睛,朝著軒轅夜闌說道,狡黠一笑。
軒轅夜闌頓時明白了鳳云傾的意思,用心頭血做陣眼倒是有些不現(xiàn)實,很容易就會被反噬,那么就找一個替代品來。
“你可是有國師身上血的物件?”軒轅夜闌說道,只要有一點,也可以提煉出來精血,想必也是能夠借力打牛了。
“有有有,之前我與他交手,卻技不如人,雖然重傷,但是他也沒那么好過,那個手帕他扔了,但是我撿回來了!”
諸云逸說道,立刻就起身去桌子下面一陣摸索,這才找出來一卷羊皮封著的東西,展開就赫然是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
“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多耽誤時間了,我會以他的府邸為陣法,屆時你只需要來助我們一力,將它絞殺在陣法之中即可!”
軒轅夜闌說道,拿上手帕,帶著鳳云傾準(zhǔn)備告辭,諸云逸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但是大概也猜出來了個大概,自然是也不會多問,他們雙方終于要拉開好戲了,自己還要湊上去做什么?
諸云逸招了招手,不適合送他們出去,軒轅夜闌帶著鳳云傾一路翻墻出了宮殿,今夜正好是月圓之夜,正是下手的好時機,屆時趁他虛弱的時候,就要了他的命!
看著二人離開之后,諸云逸才伸手抓了一張紙,注入靈力,化作一個傳聲符咒道:“國師,已經(jīng)請君入甕了。”
那邊,軒轅夜闌二人躲在暗處將手帕上的精血提煉出來,這精血在月光之下閃著一種惑人的色彩,倒是有些讓人看不出來顏色,卻又莫名覺得有些靚麗。
鳳云傾此刻從國師塔的八個大角回來了,陣法的陣牌已經(jīng)布置好了,現(xiàn)在就差這一滴精血做陣眼了。
這陣法還是從南宮勤那里學(xué)來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用它自己的靈力去供養(yǎng)這個陣法的運轉(zhuǎn),他越是消耗靈力,就越是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