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在接收到唐禮琛的消息之后便帶隊去到了咸豐酒樓,酒樓外的幾個便衣也來了相應的消息,沖進了酒店。
特種作戰人員手持槍緩緩邁向那間房間,房間里面還留了兩三個人,當他們通過窗戶看到警方的時候,緊鎖房門,手上持有槍支彈藥。
張隊身經百戰,對于這一點小小的困難,他肯本不放在心上,下達了命令之后,將手槍收在腰上,雙手舉過頭頂,緩緩接近房間。
他輕輕敲門,房間里面的劫匪聽到動靜,趕忙通過貓眼查看。
“你上。”其中一男子對著身邊的同伴動了下口型,“我在旁邊埋伏。”
說完躲到了門口。
剛一開門,張隊便感覺到冰涼的觸覺落在肚子上。
站在門后的男人同時出來將他抵到了墻角,用繩子綁住了他的雙手。張隊注意到窗簾后面的玻璃有了些許動靜,此時窗簾外的天空已經暗沉沉的,天黑了。
門又被敲響了,這兩個劫匪的神經緊張到了極致,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來到門前。
而另一人正準備綁住他的腳,張隊趁勢用雙腳將那男人的脖子用力一繳,“咔嚓”一聲,那人的脖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他倒在了地上。
前面的男人也瞬間反應過來,對著張隊這邊開了火,可惜沒有打中,張隊從身后掏出手槍,瞄準他的脖子,那男人倒在了血泊中。
槍聲響起之后,突然從房間的那面鏡子后面又走出來幾個人,那些人手中的槍對準了張隊。
忽的,玻璃發出響動,幾名特警從外侵入,不久又從前門涌進來,他們將劫匪團團圍住。
幾聲槍響,劫匪紛紛受傷,手中的槍也隨之掉在了地上。a
“搜!”張隊下令,從特警中分出一隊來,對整個房間進行了搜捕。
在那面玻璃鏡子后發現了昏迷的顧茗。
唐禮琛此刻身上也有了些許淤青,但是再放眼四周,除他之外沒有站著的,花臂男人此刻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唐禮琛一腳下去,那男人被踢到了三米開外。
唐禮琛將外套掛在肩膀上,蹲下來看著正趴在地上不得動彈的男人“動她,你試試!”一腳又踢在了那男人的肚子上。
不久四面八方涌入了警察,這些人一個沒留全部拘捕。aa
他甚至沒有來得及管那口箱子,急匆匆的跑到酒店外面,在警車里見到了剛剛清醒過來的顧茗。
顧茗此刻眼神迷離,一副無助的模樣,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
她瞧見不遠處奔過來的唐禮琛,他拉開警車,小心地看著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像是個孩子一樣。
顧茗忍不住了,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噴涌而出,一把抱住唐禮琛,在他懷中放聲痛哭。唐禮琛手足無措,不停地用手輕撫她的背。
慕梟焦急地坐在警廳,半弓著身子,他起身來就要向外走。
“你別攔著我,我女兒到底怎么樣了!”慕梟有些急躁,說話的語氣也有些不耐煩。
忽然,顧茗來到了警廳,看到父親那緊張的模樣的時候,淚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慕梟看到女兒這幅樣子,心有些碎了,趕緊將她擁在懷中,“好了好了,茗茗不哭了,爸爸在這。”
他緊張的而樣子這里的警員是看在眼里的,此刻看到父女倆相擁,眼眶都忍不住濕潤。
他們帶著顧茗去做了筆錄。慕梟接到消息之后,買了最近一班的機票來了這里,又等了幾個小時。盼了許久,還好女兒是完完整整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否則他定不饒這些人。
事情終于是告一段落,顧茗在家休養了好些日子,心理上的障礙才終于好轉,看著天氣正在一天天的變好,她的心情也是一天天好起來。
于素容的身體也休養地差不多了,轉眼顧茗也就要開學了,眾人商量著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