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聲音緩緩傳遍了整個宴席,宴席上驀然一片鴉雀無聲,眾人只有一個念頭,這人是哪來的自信才敢說出這么狂的話啊!
“這人是誰啊,這么囂張?”
“能說這么狂的話,要么是傻子,要么是有實力!”
“我看這人不像是傻子啊,難道真有實力?”
“有實力?莫非還是高手不成?別說是咱們開原縣,就算是整個清河郡,高手又有幾人?”
“我看啊,這人一定不知道魏館主已經(jīng)是半步高手的消息,不然才不會傻傻的上門送人頭。”
宴席上,頓時傳出一陣陣低語聲。
誰都知道魏館主如今是半步高手了,除非這黑袍人是高手境界,不然只有找死的份。
可高手哪里是那么容易見到的,整個清河郡高手也是屈指可數(shù),這些人哪個不是聲名赫赫之輩。
魏館主怔了怔,忽然哈哈大笑,“魏某行走江湖數(shù)十載見過狂的,但還真沒見過閣下這么狂的?”
牛大力淡然道:“不怪你,說明你太年輕了!”
太年輕?
眾賓客嘴角一抽,他們當然知道這話可不是稱贊魏館主年輕有為,而是赤裸裸的諷刺魏館主閱歷少,沒見識。
“有好戲看了!”
葉清羽端起桌前的酒杯,輕抿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
何重大也好奇的看著這邊,只是他心里有些疑惑,為什么那黑袍人的聲音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羅館主巴不得震天武館出糗,心里暗暗為牛大力鼓氣,盡管他心里也清楚以魏文天的實力,能對付他的人極少,但保不準這位神秘人就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啊!
魏館主笑容猛地一收,目光死死盯著他,“說吧,來我震天武館到底有何貴干?”
牛大力淡然道:“要人!冷秋娘!”
眾人面面相視,敢情是來搶親的啊!
他們都清楚這次震天武館的少主納了醉春樓的花魁做小妾,莫非這人是那花魁冷秋娘的姘頭不成?
魏館主眼底厲色一閃,笑道:“不就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勞煩閣下親自到來,你想要,就給閣下好了!”
“不過,閣下打傷我這么多弟子,這筆賬該怎么算?”
說著,魏館主面色一沉,半步高手的氣勢驀地暴漲,宴席上眾人心神猛地一顫,只覺得周圍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壓制。
這難道就是半步高手的實力?
到場的三大武館館主,以及眾幫派幫主臉色微變,盡管他們沒和半步高手交手過,但憑剛才魏館主的氣勢,他們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或許在別人看來魏文天的氣勢很強,但對于牛大力而言,真心沒啥感覺。
“前輩,真的是你?”
忽然,一個顫抖的聲音傳來。
余老鐵沒想到竟然有緣能再次見到這位煉器宗師,神情激動的站起身。
先前,他就覺得這黑袍人有些熟悉,但黑袍,斗笠在江湖上還是比較常見的,余老鐵倒是不敢輕易相認。
可經(jīng)過幾次對話,又狂又毒,讓他毫不懷疑這位神秘人就是當初傳授他煉器的那位前輩。
眾人驚訝的看來。
魏館主氣勢一收,眉頭微皺,看向余老鐵,“余大師,你認識此人?”
如今余老鐵可是全縣,不對,整個清河郡的名人啊,擁有一手鍛造神兵的能力,無數(shù)先天武者都向余老鐵求兵器,甚至名聲漸漸在涼州傳開了。
就連他也想向余老鐵求神兵,但余老鐵的兵器哪里是那么好求的。
聽說今年所打造的兵器都被清河郡的兩大高手預定了,他想要也只能等明年了。
可魏館主清楚就算到明年也未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