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煜眉頭緊鎖,看著那人道:“你們真不知道血殺堂總部在哪?”
那人道:“對,真不知道。在我們汴京血殺堂分部,只有我們的舵主柳七娘知道,她直接受命于血殺堂總部。我們,我們只負責執行任務就是了。”
那假員外爺也連忙接話道:“對對對,他說得沒錯。我們都只是血殺堂的低層人物罷了。真不知道血殺堂總部在哪?”
楊宗煜看了一側的沈德展一眼,對假員外爺道:“他也不知道嗎?我看他,似乎和柳七娘關系不一般啊!”
假員外爺看了沈德展一眼,對楊宗煜道:“他知不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此刻,楊宗煜的目光轉到了沈德展的身上,笑瞇瞇的說道:“有些機會,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你可要想好。”
說罷,楊宗煜又把那燒紅了的洛鐵拿了起來,就要印在那沈德展的身上。
沈德展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但是他依舊閉嘴不說。
楊宗煜手中洛鐵又印在了沈德展的身上,而且這一次,楊宗煜還故意往沈德展之前受傷的地方印上去。
“啊啊~!”
沈德展叫得更加的凄慘了。
這一幕,看得那牢頭臉色都變了。他們審訊犯人,也會用刑具,只是,這楊宗煜用起刑具來,臉色都不變一下,著實恐怖。
楊宗煜冷冷的看著沈德展道:“你們本就是手上背著幾條命的壞人,本就該死。給你們機會,就該好好把握。你們死了,血殺堂會感激你們嗎?不會……。”
“好好想一想,上次血殺堂來救柳七娘的時候,為什么不把你們給救了。那是因為你們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才把你們給滅了,知道了嗎?”
硬的不行,楊宗煜就來軟的。心理戰術,很多時候可比抽他幾下實用多了。
楊宗煜那一番話下去,沈德展的心開始變了。
楊宗煜的每一句話都直入沈德展的內心,過了好一會兒,沈德展才看著楊宗煜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血殺堂的具體位置在哪里。我只是偶然從柳七娘的口中得知,血殺堂的總部,好像就在汴京的曲院街。”
楊宗煜心里一喜,馬上追問道:“在曲院街的哪里,你知道嗎?”
沈德展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每次柳七娘有什么事,都是獨自一人出去,故意躲著我們!所以,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僅此而已。”
楊宗煜知道,沈德展把該說的已經說了。再問,還是問不出什么來。
但是,能夠知道血殺堂總部就在曲院街,已經是很好的線索了。
現在,楊宗煜有一半的把握,恐怕那怡香閣就是血殺堂總部。
尤其昨天剛剛從怡香閣出來,柳如煙身邊的侍女春蘭,給自己的印象太深刻了。
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沒有足夠的人手,去那怡香閣,只怕會鎩羽而歸。
查,還得好好的查!
楊宗煜腦海中閃過無數的信息,他看了看牢頭道:“這幾人沒必要審問了,把他們關起來吧!”
“是!”
牢頭應了一聲,去叫其他的官差,準備把這三人轉移地方去了。
而楊宗煜直接離開了這里。
沈德展他們看著離去的楊宗煜,心里面松了一口氣。這位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楊宗煜,內心里面一定住著一個惡魔。
楊宗煜離開了大牢,來到了韓林辦公的房間門口,韓林的房門緊閉。
楊宗煜叫過來一位守衛問道:“韓大人呢?”
那守衛回答道:“韓大人一早就離開了,屬下也不知道。”
韓林不在,楊宗煜走在這大理寺幾年,這里看看,那里看看。
整個大理寺,戒備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