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墜兒,李墜兒,又是李墜兒!
喬方思聽這個名字都快瘋了,她直覺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李墜兒什么,不然為什么最近所有的倒霉事都跟這個李墜兒有關?
喬方思想起李墜兒在馬車上是留給她的最后那一抹微笑,現在看來真的是讓喬方思咬牙切齒,那分明是勝利者的嘲諷之笑!嘲諷的就是喬方思什么也不知道還傻傻的跟她坐了一路的馬車!
喬方思現在甚至都懷疑那個白色瓷瓶是李墜兒故意留在車上的,為的就是讓她自己脫身。
此時的喬方思完全沒有任何頭緒,只能跟著方長水的“狗鼻子”走街串巷,誰知道那李墜兒就好像故意迷惑他們一樣,走的路那叫一個錯綜復雜,有的路口喬方思他們要來來回回過好幾遍,就像迷宮一樣。
眼看著天都快暗下來了,走在第一個的方長水忽然停了下來,“這樣沒用,她走的地方太多了。再跟下去也不一定會有結果。”
那怎么辦?
雖然沒有人問,但四個人對視一眼,各自心里都是一樣的想法。
這個時候,喬方思想到了自己看到的李墜兒的那封血書。
“她會不會在皇宮那邊?”
那封血書四個人都見過,雖然就一句話,但信息量大得可不止一點半點,但是一說到皇宮,四個人卻都不吭聲了。
沒人想去皇宮。
都說皇宮是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尤其是中原大陸這個地方,到皇宮圍墻根的時候喬方思就感覺到了死一般的寂靜,空中一只鳥都沒有。整個皇城就像用銅墻鐵壁般圍起來似的,冷硬得可以。
“其實這個飛雨房也沒有威脅咱們什么。”喬方思說,“就是拿弩指了咱們一下而已,并沒有說找不到解藥能把我們怎么樣啊。”
果不其然,其余三人都投來了無奈又帶點同情的目光。
“師妹,你是真傻啊,那飛雨房再怎么樣也是皇帝的人,他抓咱們之前還好說,但是既然已經到了他們手上,就沒有可以脫身的道理。他們既然敢放我們走,那必定是有千萬種方法可以把我們再找回去的。”方長水悄悄湊到喬方思耳邊,兩人身高差不多,喬方思的大頭剛好可以當初方長水的嘴型,“更何況,他們一直派人跟著我們吶。”
喬方思沒有內力,感覺不到也正常,但其余三人就不一樣了。尤其是殷季,也不知道飛雨房是不是最近沒高手招了,找了一幫子輕功不行的,腳下踩瓦片那嘩啦嘩啦的聲音震得他耳朵疼。
“只有皇城了,走吧。”
“走?走哪去?”喬方思疑惑道,雖說李墜兒八成去皇宮看皇帝去了,但像他們這種普通人,大多只能在外面轉一轉,并不能進去。皇宮外面的范圍還是挺大的,喬方思對于找人卻絲毫沒有頭緒。
喬方思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一開始對李墜兒生氣,但那股氣過去了之后喬方思便開始分析李墜兒的人格。喬方思覺得,李墜兒這樣的人是不太會推卸責任的,更何況是剛認識了沒幾天的陌生人。想起來和李墜兒分開時對方華麗的穿著,喬方思直覺她是想干一番大事。
那么那個白色瓷瓶有很大可能就是李墜兒留在馬車上的,為的就是轉移飛雨房的注意。
可是,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要干什么呢?
還沒等喬方思往下想,周圍一陣驚呼便打斷了她的思路,喬方思飛快地轉過頭向皇宮的方向看去,一抹紅色的身影光天化日下從皇城墻外飛了進去。
喬方思心下一驚,下意識就要跟著李墜兒跑進皇宮,卻被殷季一把拽離了人群,向人潮的反方向走。
“方丫頭,下次遇到這種事別湊熱鬧。”
喬方思點了點頭,殷季便帶著她飛上皇城里除了西塔外最高的一座樓,那是一家叫饕餮居的酒樓,很大,屋頂可以站很多人,基本所有會輕功而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