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毒谷谷主,你倒是給我出來啊!
喬方思都快圍著皇宮跑了一圈了,愣是沒看見剛才帶著她飛來飛去的神秘男子。
“谷主,你出來啊,開顱的事情咱們待會再說,你要是不出來,我的頭今天就要落地了啊!”喬方思絕望地喊,然而跟在她身邊的暗衛則是沒有絲毫同情地瞥了她一眼。
皇宮里的濃煙漸漸消失了,一隊隊守衛不知道在找什么,喬方思只聽他們要把放煙的人找出來。
放煙的不是李墜兒嗎?
喬方思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自己的人頭比較重要,原明哲說了,今天太陽落山之前喬方思倘若找不到萬毒谷谷主,那她的大腦袋就保不住了。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要我的腦袋!喬方思欲哭無淚。
就在喬方思繞著皇城找到第三圈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身影讓她眼中強光一閃。
“谷主!谷主!”
一個高大的,穿著黑色斗篷的身影撞進了喬方思的眼簾,讓喬方思興奮無比。
“可算找到你了!”喬方思沖過去一把拉住神秘男子的手臂,沖跟著她的小侍衛打了個手勢,兩人便把毫不知情的神秘男子從皇宮大門拉了進去。
“哎喲,終于找到你了,找不到你我這人頭今天晚上就要落地。”喬方思邁著急促的步伐帶神秘男子去寢宮,李墜兒已經被原明哲下令押入天牢了,這件事讓喬方思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感覺,不知道是為什么。
“你的腦袋落地了,正好我可以取出我想要的東西。”神秘男子的臉被他的斗篷遮著,不過喬方思能感覺到他應該是在一直盯著自己的腦袋。
喬方思沒有回話,她知道這人心中肯定有些執念,你跟心理有執念的人是講不通道理的,就像李墜兒和原明理一樣。
李墜兒直到被壓入天牢的時候都還是渾渾噩噩的,她是被人抱進牢房的,因為手腳已經被廢了,原明理曾經問過李墜兒要不要解開她的穴道,卻被李墜兒拒絕了。
喬方思不記得李墜兒跟原明理說了什么,只記得李墜兒當時的眼神,那是一種最深層的絕望。
喬方思還不至于心軟到要去同情一個整天忽悠她陷害她的人,但她看李墜兒那樣,其實心里挺不忍的。
“谷主。”喬方思抬頭看神秘男子,“那個藥的解藥,還能做出來嗎?”
“能。”
“那太好啦!”
“要錢。”
“那正好,皇上有的是錢。”反正又不用我付錢。
谷主沒說話,兩人就這樣一個拉著一個,走進了皇上的寢宮。
谷主進去后,見到皇上也不跪,就那么站著說,“草民江之永,參見皇上。”
原來叫江之永,名字還挺好聽的。喬方思站到一邊,一副立了大功渴望表揚的樣子,然而并沒有人理她,喬方思被皇上的貼身侍衛擠到一邊,跟宮女們幾乎快融為了一體。
“免禮。”原明理的語氣很客氣,至少比喬方思聽過的所有皇帝說話都要客氣,“谷主此次前來也辛苦,朕就想問一件事。”
“解藥我可以做出來,價錢也好商量,但不知皇上聽沒聽李墜兒說過,這要一旦發作,就算是解藥也不能保證藥到病除。”
“這個朕知道。”原明理閉了閉眼睛,他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他身邊的原明哲似乎并沒有。
“既然是解藥,為何不能藥到病除?既然如此你當初又為何要做這解藥?”原明哲瞪著江之永,眼里布滿血絲,“發病之前解藥有用,這對于中毒的人來說與沒有解藥又有什么區別?”
“因為解藥我本就不是為中毒之人準備的。”
“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何要害人,但想必是有心病,我那解藥解的就是她的心病。”
“你解她的心病?有想過中毒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