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季大馬金刀地坐在長條凳上,雙手抱胸,眼睛緊閉,眉頭微皺,下頜微微內收,似乎是在思考呂償說的話。
喬方思不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什么,這兩個人關系已經好到可以一個眼神明白對方的所有意思了,在喬方思看來就好像殷季和呂償可以用意識溝通一樣,無比神奇。
“行吧,如果你執意要這樣的話。”殷季終于睜開了眼睛,他伸出自己的手,重重地按在了呂償肩膀上,“保重。”
呂償狠狠地點了點頭,兩人把這樣的場景弄得和生死離別一樣悲壯,不就是去打個ss,又不是一定要弄丟了姓名。
但是喬方思看周圍的人,臉色一個比一個凝重,便也察覺到事情不太對。她看了看離自己比較近的方長水,對方似乎不太愿意跟自己說話,便把目光投向離自己稍微遠一點的葉羽山。
葉羽山接收到了喬方思的目光,兩人中間隔著一個方長水,所以只能把頭湊到桌子上,盡量壓低了聲音說話。
“他們為什么都這么嚴肅呀?”
“因為傳說中世尊府的新任老大有著除了武林盟主之外最為強大的武功,甚至可以廢掉別人的武功,世尊府的殺手們脫離這里的時候都必須廢掉武功,有的嘴不嚴的,或者是高層,甚至要割掉舌頭,確保他們不會把世尊府的秘密說出去。”
“啊?那呂大哥不就是”
“對,但是他不想這樣,所以他們只能奮力反抗,以前也有過幾波反抗的人,但是最后都都被這個新任老大殺光了。”
怪不得殷季看著呂償要用那種生死離別的目光,原來是呂償打不過他們老大呀。
不過仔細一想,這件事也在理,老大如果可以隨便讓手下打敗,那就不叫老大了。
呂償打不過他,那老大又心狠手辣可以廢除掉別人的武功,怪不得他不愿意去呢。
喬方思有點不理解,她不理解的事情多了,不過這個屬于最不理解的一次。
為什么,人類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換取自由呢?
不過現在喬方思已經來不及想這個了,因為呂償已經跟小二說了他們特有的暗號,準備上樓造反。
在這個節骨眼上,喬方思突然舉起手,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喬方思深吸了一口氣,昂首挺胸,氣壯山河地說,“我也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