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原明理大宴群臣,酒桌上推杯換盞無所不歡。到了大年三十這一天晚上,大臣們就像卸下了什么枷鎖一般,說話開始無所顧忌,有些人喝多了,甚至開始觸原明理的“逆鱗”。
“皇上,您這也老大不小了,皇后的人選您看是不是早些定下來的好?”宰相大人喝得和往常一樣多。這人酒量不行還愛喝,每次都喝到停不下來,每每到諸如此類的場合,宰相大人總是第一個喝上頭的。
原明理:“馮相,朕的事您就別操心了。您喝醉了,早點叫人帶您回去歇息吧。”
他看了看身邊一下子坐直身子的原明哲,無聲地嘆了口氣。
原明理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看熱鬧的喬方思和江之永,嘴角一勾。
原明理:“小翠,你還沒告訴我你哪位如意郎君是哪位呢。”
啊這。
話題的皮球突然踢到了喬方思這兒,她剎那間有些接不太住。
喬方思:“這......小翠的事情,怎的好意思勞煩皇上,還是皇上的終身大事重要些。”
原明理:“怎能說朕的事比較重要呢,小翠你這是特意將朕與你劃清界限了?百姓的事便是朕的事,小翠你心上人的事自然也是朕的事。朕向來以百姓為首,怎有百姓終身大事未定朕卻自己先娶妻納妾的道理?”
馮英發:“皇上說得在理!”
原明理:“小翠你看,宰相大人都如此說了,這天下百姓,哪一個的終身大事不定下來,朕都不放心。”
馮英發:“在理!小翠姑娘你不如就告訴皇上你這如意郎君是何人,你的終身大事先成了,皇上也好早些成親!”
喬方思聽原明理右邊一句半開玩笑的調侃,馮英發左邊一句大著舌頭的認真勸婚,頭都漲到有之前兩個大了,就連坐在她身邊的江之永也投來了探究的目光。
喬方思的微微咬住下嘴唇,思索著該如何將現在的場面糊弄過去。
江之永:“皇上,女孩子家面皮薄,皇上還是莫要在此說她了。”
原明理輕笑一聲,眼神在喬方思和江之永之間徘徊了一周,隨即端起一杯白酒,“江大夫說的對,這杯我敬你。”
江之永:“不敢,該是我敬皇上的。”
兩人喝完一杯后,原明理明顯上頭了。
喬方思看著原明理越來越紅的臉,心道不好,便看了原明哲一眼。原明哲也發現他哥喝多了,便開始組織宴會散場。
大臣們又熱鬧了一會,中原的大年三十沒那么多講究,誰先離席誰在后面大多也都不記得了。待所有大臣全部離開后,原明哲才帶著原明理離開,這個時候原明理已經徹底處于“斷片”的狀態,整個人軟趴趴地掛在原明哲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喬方思總覺得原明理這個動作十分之熟練。
喬方思和江之永從大殿出來,沒有人說話,喬方思有些尷尬,用腳踢路邊的石子玩。
喬方思:“……皇上最近……怎么總是喜歡聊這些話題?”
原明理之前找喬方思聊天,大多都是關于百姓的問題。喬方思沒學過什么治國之道。正是因為沒學過,原明理才愿意同喬方思聊。從喬方思這里,原明理可以得到一些最直接的反饋,而不是大臣們都會念的書本上的道理。
然而最近原明理同喬方思聊的話題,簡直是來了一個大反轉,直接從“你覺得朕對百姓怎么樣?”的治國話題轉換到了“你喜歡什么樣的男生”的閨蜜話題。
喬方思總覺得原明理他看出來了什么,自從逼宮之圍解了后,原明理就一直用一種看穿一切的眼神看喬方思,這讓她無所適從。
江之永:“大臣們催得太緊了,皇上原本希望在合適的時候直接將皇位傳給原圣玦,但大臣們不同意。一是原圣玦是反賊的兒子,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