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七不再說話,直接動手。
他手勢一抖,手里的那一把閃著寒光的菜刀,攜帶著無比凌厲的殺氣,向著江小炫腦袋橫劈了過去。
動作極快,幾乎在一剎那間,菜刀上寒意逼人的刀光殺氣,便已經卷到的眼前。
站在原地,江小炫紋絲不動,一雙如星星般的明目,還饒有興致的看著。
兩人一靜一動,可謂涇渭分明。
圍觀的眾人個個倒吸了一口涼氣,旁邊的那位好心大媽更是屏住了呼吸。
這一刀劈了過去,相信江小炫的頭皮都會被劈掉一層,下場慘不忍睹。
這小青年沒有閃避,是因為已經來不及,吳老七的刀法實在太快,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此時,整個廣場上都安靜了下來。
靜,靜的可怕,連落針可聞。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江小炫沒有閃避,任憑一刀劈了過來。
江柔緊張的心臟幾乎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了,作為同村人,又從小看著江小炫長大的。
她知道江小炫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根本沒練過一招半式的。
這意味著,江小炫根本沒有能耐閃避這一刀。
這一刀劈砍過去,還不血肉橫飛啊。
一想到這里,她的俏臉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她的銀牙卻又是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在那般大力之下,下嘴唇幾乎被咬出血痕來。
刀未至,掀起的一股刀風,使得江小炫額頭前的發(fā)絲都飄逸了起來。
下一秒,這一把鋒利的菜刀緊貼著江小炫的頭皮劈了過去。
雖然,這鋒利的一刀沒有建樹,卻將江小炫額頭前的幾根青絲劈砍掉了,在半空中亂飛亂舞。
眾人大驚失色,真是玄之又玄險之又險啊!
江柔緊繃的心,依然沒有落下來。
她感覺到并不是吳老七失手了,而是他故意為之。
第一次,只是想嚇唬嚇唬江小炫,如果江小炫識時務,乖乖的叫他一聲七爺,那么這一件事有可能善了。
反之,如果江小炫不屑一顧,吳老七一定會來真的。
第二次,他不會僅僅只劈砍掉江小炫額頭前的幾根頭發(fā)了,而是直接砍掉他的幾根手指。
這固然是江柔的猜想,卻被她猜了個正著。
收回了刀,吳老七直視著江小炫,得意的笑了笑:“小子,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七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識時務就乖乖的,老老實實的叫一聲七爺,我大人大量可以放你一馬。”
這一番話一說出去,眾人都以為,江小炫一定會依吳老七的話去做。
就連江柔也是這么想的,畢竟見識吳老七的厲害,江小炫不可能還敢跟他硬剛下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當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江小炫的臉上時,只見他沖著吳老七冷冷一笑道:“你那也叫厲害,不過是雕蟲小技的玩意。”
“你就是使出吃奶的洪荒之力,又能奈我何?”
話一落下,所有人像看瘋子一樣的看著他。
吳老七僅僅只是讓他叫一聲七爺,就打算放過他,這要求并不過分。
可這小子,偏偏要激怒他。
堂堂的吳老七是什么人,可是桃花鎮(zhèn)的鎮(zhèn)霸。
一般人誰敢惹他,而眼前這小子,卻偏偏想跟作對似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相信這一次,吳老七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
果然,吳老七盯了江小炫一眼,惡狠狠的道:“小子,既然你不識時務。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也罷,老子把你的手掌切了泡酒喝。”
人長得一副兇樣,那身上升騰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