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豪不明所以,就在他這一句話剛剛落下,與此同時
,唐傲的聲音響起:“江先生是我父親的朋友,你敢冒犯他,簡直是找死!”
此言一出,靜。
這一刻,死一般的沉寂,在整個更衣室里面,眾人都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只有唐傲對著江小炫恭敬的聲音,在這里回蕩著。
牛豪雙目瞪比牛眼還大,一臉的難以置信。
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人,居然是唐伯的朋友,是唐傲都惹不起的人。
要不是這一番話,是從唐傲嘴里親口說出來的,牛豪寧愿相信火星撞地球,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這小子不是一個修理工么,他居然是唐伯的朋友,這怎么可能啊?’
馬淑一臉不相信的想著。
看到牛豪被打,他的那幾個手下,被嚇得身上冷汗直冒。
各自的心里一片哀嚎,牛豪都被打了,唐總又怎么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讓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來頭竟然那么大。
要早知道,借他們一個膽,都不敢向江小炫動手啊!
唯一讓他們感到欣慰的是,這位小青年安然無恙,而他們卻灰頭土臉的。
還算他能打,若是反過來了,唐總還不拔了他們一層皮啊!
“正所謂,不知者不怪。這一件事我不怪你。”
“不過,至于這位豪哥……”
后面的話,江小炫并沒說完,唐傲卻扭過頭瞪著牛豪。
看到唐傲臉色鐵青,牛豪背脊發(fā)涼,渾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雙腿更是發(fā)軟,要不是強支撐著身子,只怕是跌倒在地。
但畢竟牛豪也是有些見識的人,在唐傲還沒開口之前,事情還有些轉(zhuǎn)機。
解鈴還須系鈴人,只有得到了江小炫原諒。
這一件事,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他面向著江小炫,低三下四的道:“江先生,剛才的事情,都是誤會。”
“如果早知道江先生是唐伯的朋友,便是借一個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對你無禮啊!”
話一落下,他偏頭看著馬淑,恨恨的道: “對了,之所以我敢對江先生動手。都是這女人給害的,她說江先生是一個修理工。”
除了道歉之外,他還想禍水東移。
“豪哥……”
一聽這話,馬淑幾乎嚇尿了,眼里淚光閃閃,想哭的心都有了。
“江先生,是……你自己說把劉美的電動車修好了,我以為你是一個修理工。”
“我……可并沒有說你什么壞話啊!”
下一秒,馬淑又急忙辯解道。
此時的她,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江小炫聞言,沖著她露出
溫和的笑容道:“這一件事我不怪你,這里沒你什么事 。”
江小炫并不是一個非常大度的人,但也不會跟區(qū)區(qū)一個弱女子一般見識。
聞言,馬淑如獲大赦一般,急忙開溜。
不過在開溜之前,她順手拿了一下劉美。
劉美并不想走,卻又沒有留下的理由。
下一秒,她也隨之離開。
江小炫淡然的看了一眼牛豪,并沒有再說話,而是不疾不徐的從兜里掏出一包煙。
從里面彈出一支點燃,慢悠悠的抽著。
江小炫越是這一番表情,牛豪反而越感到恐懼。
就好像一個犯人,等待著法官宣判的那一刻,這是一個人面對未知命運的恐懼。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五分鐘過去,江小炫依然站在原地,面色如初。
反觀那牛豪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