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整天就是朝八晚五的工作,一個禮拜休息一天,在廠里面很是無聊,我不喜歡這種按部就班的養老生活,決定了辭職,爸爸說不通我,也沒有辦法,只得同意。
那時候流行擺地攤,我想不然自己也擺個攤試試,于是乎,在轉悠了幾天以后決定擺攤賣東西,從剛開始簡單的飾品女孩子的頭飾,男孩子的錢包,下雨天的雨傘一個成本不過500元的地攤被我支起來了。
在此期間大叔重要迎來了三審,看著被告席上的大叔,我從未有過的委屈撲面而來,在角落里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等待是漫長的,審判完,在大叔被壓倒警車的那一刻我跑上去抱著他哭,他揮揮手看守所見。
不出一個禮拜,我終于在看守所見到了大叔,一個禮拜可以見一次,直到押解到監獄都可以見面。我記得有一次我抱起他的胳膊啃了一口,說留個紀念,不要忘記我。
大叔抱著我大聲痛哭說丫頭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