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帝天鈞所住酒店樓下,一個女子在出了酒店后,立馬上了一輛的士,然后轉(zhuǎn)了一圈,就去了酒店對面。
可沒等她上去的時候,她耳機里就響起了一道聲音。
“夕雨,你后面有人跟著。”
夕雨沒停腳步,面不改色,只是方向做了一些改變,往邊上胡同去了,等進去后,一道人影邁步走了進來。
這會兒,帝天鈞眉頭緊湊,他戴著口罩看四周的時候,身后猛然冷風(fēng)襲來,下意識就爆發(fā)了氣,紫光護體的時候,又立馬散掉了。
帝天鈞人撞擊在墻壁上的時候,眼神中有一抹驚駭。
他自己的實力,自己是清楚的,同輩人中,他敢說,自己絕對是至強者了,但沒想到這夕雨竟然能將自己擊飛。
這說明她的實力,不比自己弱。
想著的時候,夕雨又動手了,手中出現(xiàn)一把匕首,盯著帝天鈞冷冷道“我們不是對付你的。”
“可我不想有人在背后盯著,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帝天鈞見對方?jīng)]有殺意,氣勢也收斂了幾分,女子這個時候開口道“你喜歡不喜歡不重要,以后你會知道的,再跟著我,下一次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你認(rèn)為,你現(xiàn)在能走么?”
“不要太自以為是,比你強的人多的是。”
夕雨這個時候氣爆發(fā)了,同時場域也開啟,帝天鈞這一下也沒有放松,整個人氣勢攀升到了極致。
下一瞬間,兩人交鋒,速度快到了極致,短短幾秒間,兩人同出殺招,招招要對方的命門,是真的沒客氣。
這不是兩人不點到為止,而是武學(xué)本就是殺人技,打起來的時候,必須出全力。
“砰。”
兩人對碰一掌后,帝天鈞退了一步,女子一個跳躍站穩(wěn)。
這個時候,周圍出現(xiàn)了梅姐等人,同一時間另外一個方位也出現(xiàn)了一群黑衣人。
梅姐這個時候就要上前,帝天鈞攔住了她道“梅姐,這人沒有殺心。”
夕雨見狀淡淡道“這樣的事情別再發(fā)生,不然的話,我怕自己控制不足,話盡于此。”
然后,她轉(zhuǎn)身離開。
帝天鈞并沒有再動手,因為梅姐他們過來,說明韓畫雪那邊就空了,他可不想被人鉆了空子。
這批人不簡單,在他身邊,卻不動手,這很古怪,所以他腦海里想到了一個可能。
回去酒店后,他并沒有和眾人說太多,而是盯著一個電話。
果然,在大概十分鐘后,電話響起,帝天鈞長出了一口氣,接起來后,老戰(zhàn)神在那邊道“夕雨是我的人。”
“我想到了。”
“她不能跟你說,是因為輝煌堂的人也盯著,這是好事,輝煌堂的人會提前動手也說不定。”
老戰(zhàn)神簡單開口,帝天鈞皺眉道“師父,你什么都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是我的徒弟,如果連這么點事情都擺不平,你也不用回來了,我嫌棄丟人,因為這不過是輝煌堂一個很小的分支,你跟輝煌堂的仇怨已經(jīng)結(jié)下了,若是這些人都能把你難住了,以后輝煌堂的報復(fù),你如何能承受?”
帝天鈞聽后,反應(yīng)了過來,開口道“我明白了。”
“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我會讓他們距離你們遠(yuǎn)一點,他們是你最后的底牌,等會兒我發(fā)一個號碼給你,就是和你打的那個女孩,叫夕雨是那批人的副手,你跟他聯(lián)絡(luò)就行了!”
“好的,您早點休息。”
“別忘記我曾經(jīng)教給你的,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任何對手都不可小看,任何一個細(xì)微差錯,都是致命的。”
掛電話前老戰(zhàn)神囑咐了一句,帝天鈞答應(yīng)之后,看著電話心中很暖。
因為他很清楚,老戰(zhàn)神一直不過問他的事情,不是不管他,而是老戰(zhàn)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