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干!”
當十幾個身穿哪都通制服的快遞員沖入聚香樓的時候孫承國是懵逼的,可在安丙罵出那一聲“干”的時候,孫承國瞬間就反映了過來。
他大聲的罵道:“小崽子,你罵誰呢!”
說著,就給了安丙一巴掌。
“老大!”安丙不解的看向孫承國,要知道眼前這些人可是罵了你的啊,小弟幫你罵回去你還不領情?
就在安丙不解的表情下,原來那烏黑著臉的孫承國表演了一出變臉的把戲。
“哥幾個這么有空來我這小店啊。”孫承國有些諂媚的問道。
“少廢話,我們為什么來找你你會不知道?”
“啊,這?我應該沒犯什么事吧?!?
“沒犯事?沒犯事我們會來找你?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做賊心虛就做賊心虛,狡辯什么?!?
聽到這話,諂媚的孫承國表示你在誣陷,大爺這模樣,這身份,這心理素質這么可能會做賊心虛。
“哥幾個可不能亂說啊,我怎么可能做賊心虛。安丙,你看看你大哥我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嗎?”
聽到這話安丙鄭重的看向了孫承國,然后他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你看,我就說嘛,我不可能會是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的,這下你們信了嗎?!?
這時候安丙悄悄的扯了扯孫承國的衣角,孫承國愣了一下,隨即望向安丙問道:“怎么了?”
安丙指向一旁,孫承國隨著他指著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塊鏡子,鏡子中有著一個中年人,孫承國定睛一看,這是位臉色煞白,額頭冒汗,衣衫凌亂的中年人。
“好家伙,這是誰啊,怎么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看到這兒,孫承國還沒有發現那鏡子中的人其實就是他自己。
不過他還是覺得鏡子中的人有些熟悉。
“那確實,你這不是像,是就是。”公司的幾位員工笑著說道。
聽著他們的話孫承國突然涌現出一些不知名的的惱火,“哥幾個什么意思?合著哥幾個今天就是和我過不去了唄,要知道,哼哼?!?
孫承國見這幾個公司員工并不像之前那樣和自己稱兄道弟,立刻就把軟話變成了威脅。
要是一般時候,這幾個公司員工可能就吃了他這一套,可這次是上頭派下來的任務,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孫承國的威脅,而且就算他們準備放他一馬也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孫承國身邊站著的可是他們這次任務的執行人。
“可別叭叭了,這次不管你說什么也沒用了,上頭下的命令,你也別為難我們幾個哥們了?!?
說完他還若無其事的望向了一旁站著的周正。
孫承國看到他們這個模樣,心中明了,看來自己是落入公司設下的陷阱中了,要知道在古玩街的這一代,有誰不認識他。
想清楚原委的孫承國咬著牙望向,“小子,是我小瞧你了?!?
周正微微一笑,“嗯哼?!?
孫承國也沒在說什么。
“行了,人都抓到了,咱們走著唄?!?
......
不久之后,孫承國就隨著他們來到了公司的分部。
哪都通公司分部審訊室。
周正推開審訊室大門,慢悠悠的走到孫承國面前。
“知道這是哪里吧?!敝苷朴频恼f道。
“知道?!?
“那就好辦了,不用緊張,我們是正規部門,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信息告訴我,那么一切都好說。”
昏暗的環境,劣跡斑斑的審訊室,無形的給予了孫承國極大的心理壓力,不過孫承國作為土夫子的一員,早些年間也是下過墓的,這種環境給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