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叫。花鼓不知為何物,下意識用手捂住了那叫聲的嘴巴,小聲道“別叫,別叫。”
片刻后,從里面伸出一只小手,那只小手掀開了花鼓堵在它嘴上的手,疑惑一語道“花鼓?”
花鼓隱約聽得出這聲音,匆忙問道“貝斯嬸嬸,是你嗎?”
“花鼓,是我。”
貝斯嬸嬸正打算走出拐角,卻發現了一條蛇,恐慌之中躲在了花鼓的身后,驚恐道“啊,有蛇。”
“貝斯嬸嬸不要擔心,它是我朋友。”
“啊?它是你的朋友?”
雖然花鼓做了解釋,但是貝斯嬸嬸依舊膽怯,緊躲在花鼓的身后,不敢露頭。不過青這次還算老實,沒有吐舌頭,否則定會被花鼓痛罵一頓。
在花鼓的再三勸說下,貝斯嬸嬸總算寬了心。隨后,貝斯嬸嬸拉著花鼓,一蹦一跳地往一樓走去。
貝斯嬸嬸在一樓的桌子上敲了二下,緊接著從拐角木樁后面蹦出來一只大袋鼠和兩只小袋鼠,這只大袋鼠叫彩陶,是這兩只小袋鼠的娘親,這里是它們的家。
彩陶點燃了樹脂燭火,照亮著屋子。
當彩陶得知青和花鼓是來討吃的,便給它們倆準備了一些松果和泥鰍。花鼓無心吃飯,隨便吃了幾個,青早已餓的面部泛黃,一頓狼吞虎咽,毫不在乎什么形象。
“貝斯嬸嬸,你不是和我娘親一同被抓了嗎?怎么你會在這里?”花鼓好奇問著。
一想到此事,貝斯嬸嬸就心痛難忍,淚水層層涌出,花鼓發現,它的身體各處盡是傷痕和干透的血跡
“自從我和你娘親被它們帶走后,它們對我們進行了百般折磨,一路上,有很多的族部和同伴已經讓它們給吃掉了,我以為我會跟它們一樣,會死在路上。”
“那我娘親呢?它現在在哪里?”花鼓焦急問道。
“你慢慢聽我說,大約五六天前,我和你娘親它們被帶到了這里,在這里,我們見到了許許多多其它族群的動物,它們應該和我們一樣,都是從各村各鎮抓來的。兩天前,我們所有的動物都被押上了兌離籠,說是要盡快把我們送往懸崖城。眼看著就要出發,就在這時,突然沖出來一只梅花鹿和一只蜻蜓,它們擊殺了惡狼,毒蜘蛛,還有蝙蝠部隊,救出了我們。它們掩護我們離開,只可惜…”貝斯嬸嬸欲言又止。
“只可惜什么…”花鼓追問道。
“只可惜有的動物逃了出來,有的動物沒有逃出來,像我就沒有逃出去,是彩陶大姐好心收留了我,我才躲過一劫。至于你的娘親,我們在逃跑的時候走散了,我也不知道它現在在哪里。”貝斯嬸嬸滿眼淚痕。
對于花鼓來說,這既是個好消息又是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它找到了娘親的行蹤,壞消息是它不知道娘親現在是否又被抓,是否仍處在危險之中。
“可以去監獄看看。”青往前游了幾步,說道。
“監獄?”花鼓疑惑問道。
“嗯,你想啊,如果你的娘親不在監獄里,那就說明你的娘親已經逃出去了,至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青解釋道。
“對,我們去監獄,貝斯嬸嬸,你知道這里的監獄怎么去嗎?”花鼓恍然意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