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雷見多識廣,只是微微張了張嘴,便平復了心情。
他羨慕的看著面前這個被愛包裹的女孩,忍不住開口說道:“我想那位先生一定很愛你,所以才會如此用心,想讓你把整個星空都穿在身上。”
愛?
江暖飄向外太空的思緒唄被毛雷說的話拽回地平面,她蹙起眉頭,對于毛雷說的話不置可否。
傅沉的確是愛她,愛到在她的身后緊緊追了三年。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就是冰激凌的話,恐怕他會“愛”死自己的。
“很好,時間不多了,接下來江暖您可以睡一覺,睡醒之后,我們會給您帶來 前所未有的體驗。”
毛雷信心滿滿的說道,在看完那件衣服之后,他心中已經有了最好的安排。
“我靠,不對勁不對勁,一定出了問題。”
所有東西擺放的雜亂無章的客廳里,徐爵弋手持一枚甜筒,邊說邊搖頭。
他和傅沉共同的好友葉修靠在沙發上,一臉的悠然閑適,白皙修長勝過女人的手指此刻正轉著一只純黑色的筆。
那支筆如同裝了涌動機的摩天輪一般,不斷的旋轉,似乎沒有停下的時刻。
“還吃,你看你最近胖了多少?晚上還要參加老太太的生日晚宴,你要是穿不上你姐給你做的西裝就完了。”
“有什么好著急的,爺強壯著呢,瞎操心。”
重重的咬下甜筒旁邊的蛋卷,徐爵弋很不在乎的說道,他現在心里面正裝著另外一件事情:“你到底替我想了沒有,傅沉最近是不是終于開竅,知道泡妹子了?”
他的笑容有些猥瑣,但搭配上那五官,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副邪痞的紈绔子弟的模樣。
“八卦不死你,這么好奇你不如晚上見到他的時候當面問。你以為我還像小時候一樣會被你當槍使?”
“不是,好朋友的事情怎么能夠說成被當槍使呢。”
徐爵弋視線飄忽不定,語氣也是硬氣不足。
葉修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閉嘴,有問題自己問去。好奇心這么旺盛,怪不得開了一家影視公司。”
他說著說著就diss起徐爵弋的事業。
面對葉修一而再再而三的譏諷,徐爵弋深吸一口氣,不懷好意的開口說道:“不然咱倆打個賭,就賭今天晚上傅沉會帶一個漂亮的女人出來。”
“賭注是什么?”
年輕氣盛,兩個人都不認為自己會輸。
徐爵弋仰仗著自己掌握的葉修不知道的內容撂下狠話:“誰輸了就叫贏了的人爸爸。”
他合理的規避著自己話語中的可能出現的漏洞。
要說他們這個三人小團隊中最腹黑的人,就連傅沉都比不上葉修這個人間禍害。
“賭就賭。”
擲地有聲的話語在空曠的房間內回響。
葉修說完之后,看著徐爵弋臉上那抹淡淡的微笑以及眼中勢在必得的神情,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確定來。
要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家伙從小膽小的要命,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不會有的放矢,他張了張嘴又僵住,猛地后悔自己為什么不多考慮考慮,哪怕是事前給傅沉打個電話也行啊。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拿來做賭注。
傅沉看著樓梯間提著裙擺,不疾不徐下樓的江暖眼前一亮。
程九暮也是同樣一副神情,只不過他比傅沉回過神的速度要慢,直到前者瞅了他一眼,他才在那道視線中反應過來。
“好看么?”
江暖抿了抿唇,走到傅沉面前開口問道。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深藍色的修身長裙。
按照她的長相來講,她應該更適合穿一些亮眼粉嫩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