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你是家里的一家之主,說話比較有威嚴吧。”
挑逗了他們那么久的神經(jīng),江暖這個時候也不打算繼續(xù)找打。
她打了個哈欠,滿臉委屈地揉著自己的肚子,開口抱怨道:“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夠吃晚飯呀,我快餓死了。”
“女孩子要保持禮儀,不能做出那么粗魯?shù)膭幼鳌!苯裢タ人粤艘宦暎逃?xùn)了一下江暖不太優(yōu)雅的儀態(tài),然后就率先走向了餐桌。
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在一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大難臨頭,插翅難飛的江苒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看著雙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跟個老太太似的走著的江暖,眼睛閃了閃。
尹云秀一直在觀察著女兒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有些異樣之后不禁嘆了一口氣。
她這個女兒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固執(zhí)又容易被打動,別人稍微做一點好人好事就覺得對方是好人,孰不知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有很多披著羊皮的狼。
想一想,她還是打算等到晚上的時候去江苒房間里給她講一聲,即便是打算放棄也不能夠喪失了自己的警惕性。
因為耽誤了一會兒的功夫,餐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微微的發(fā)涼,但是仍舊可口。
因為前面那件事情的緣故,在場的4個人當中只有江暖一個人還算是有胃口,就著紅燒牛肉連干了兩碗大米飯。
她吃飽了就想要躺著,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之后就朝樓上走去。
在她離開之后,沉默了許久的餐桌總算是恢復(fù)了動靜。
江振庭放下手上的筷子,對著一臉哀容的尹云秀開口,聲音帶上了幾分疲倦和歉意:“云秀,我前面不是故意想要兇你的。只不過……”
他的視線落在江苒身上,想著小輩還在有些話不好說出口便打算晚上回房的時候再說。
但是江苒即便平日神經(jīng)再大條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感覺到氣氛都不對勁,她吃完碗里的蔬菜后就站起身擦了擦嘴巴上了樓。
中途沒有半秒停頓,就好像她的身后有一只豺狼一直跟著,時刻等著她停下來,然后在她休息喘息的空檔直接跳過來把她撲在地上一口吞下。
江振庭想要叫住她,但是又念及自己前面的態(tài)度不太好,估計江苒心里面還有些氣便只能夠無奈地搖了搖腦袋:“這日子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啊。”
“你前面不是有話和我說嗎,現(xiàn)在苒苒都走啦,你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講的趕緊講吧。”
尹云秀偏過腦袋,眼角微微泛著紅暈,看著有些委屈。
好說歹說也是陪在了自己身邊這么多年的女人,在自己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自己,再加上對方風(fēng)韻猶存,看上去不比年輕小姑娘差,江振庭哪能不心疼?
更不要說尹云秀這一招以退為進,沒有歇斯底里的吶喊更沒有指責(zé),只是單純的詢問他有什么事情想說的,好像之前的所有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種隱忍類型的女子最受男人的歡迎。
江振庭也是如此。
如果說他原先非常憤怒尹云秀竟然不聽他的話把照片發(fā)給傅沉,導(dǎo)致差點壞了這件好事的話。
那么在這件事情重拿輕放之后,他心中的所有憤怒也都泄了氣不再糾結(jié)這件事情。
江振庭站起身來走到尹云秀身邊,輕輕的摟住了她,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云秀,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不管你怎么罵我打我我都接受。我這一次是真的太著急了,我發(fā)誓沒有下一次了。”
先是陳述自己接受任何懲罰,然后又表明他不是故意為止,女人繼續(xù)沉浸在他的溫柔鄉(xiāng)當中,誤以為自己是他的全世界。
如果這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說出來的話自然沒有多少的可信程度,甚至只會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