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傅沉的崇拜沒讓葉秀停止自己調侃的語句。
她如同葡萄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夜色之下格外吸引人注意,就像是一只調皮搗蛋的小貓:“話說,傅爺。我可是非常想要當伴娘,請問什么時候發請帖呀?”
葉秀的目光轉移到傅沉手上抱著的那一只巨熊玩偶上,嘴唇又不忍不住裂開先后扯著:“果然陷入愛情當中的男人連自己以往最不屑的事情都甘之如飴。”
在葉秀印象當中,別的小朋友還在玩玩具的時候傅沉已經開始通讀四書五經以及莎士比亞的戲劇啦,毛絨玩具這么幼稚的東西,她可是從來沒有在傅沉身邊見到過一次。
為了保險起見,她對著在自己身前的徐爵弋詢問道:“徐爵弋,你跟傅沉哥認識了這么久的時間,什么時候見過他不顧形象地抱著這種東西啊。”
“啊,說起來也是啊。我跟他認識了這么久,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竟然會心甘情愿的抱著一個毛絨玩具。”故意用特別夸張的語氣,還加大了音量,徐爵弋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呈現出驚悚狀。
他們兩個人一唱一和,就好像膈應傅沉是人類的終極目標。
額頭上的青筋忍不住地爆跳,傅沉冰冷的目光掃過二人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繼續說,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兩個人還能說出什么。”
“傅沉哥,我發誓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為的就是能夠引出徐爵弋這么些年對你的不滿,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對你的忠心啊。”
俗話說的好,隊友就是專門拿出來賣的。
葉秀一眼就看出傅沉現在是在壓制著自己怒火,想也不想的就從徐爵弋背后逃走,跑到了傅沉在身邊,非常狗腿的替他接過毛絨玩具:“像您這種威武不凡的人不管報什么東西看上去都威風凜凜,千萬不要相信徐爵弋這個壞人說的話。”
“我靠,葉修你管管你妹。”
徐爵弋驚恐的睜大了雙眼,沒有想到葉秀竟然會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反咬他一口。
要知道一個人承受傅沉的怒火和兩個人承受他的怒火是完全不同的事,欲哭無淚的徐爵弋可憐巴巴的想要去尋找葉修的幫助,拿回來的卻是他愛莫能助的表情。
葉修攤開雙手,然后推了推自己的金邊鏡框,笑著開口說道:“你和她認識這么久,難道不知道她做的最嫻熟的事情就是賣隊友嗎。”
深受其害的葉某人表示,永遠都不要相信女人的話,尤其是當一個名叫葉秀的女人出現的時候,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陷阱。
“傅爺,我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笑不過三秒,徐爵弋現在只想用撞墻來表達自己的志向,他以后要是再相信葉秀這個小魔女會跟自己統一戰線就……這也只能認了吧。
“行了,趕緊進去吧。”
傅沉雖然記仇,但并不代表他會在這種事情上面過多的糾結。
他嘴角微微勾起,看著狗腿子的葉秀問道:“你們多久過來的?”
早就在傅沉臉色變了的那一刻就拋棄了自己隊伍的葉秀忙不迭的開口說道:“剛剛。”
“說實話。”
傅沉斜著眼睛掃了她一眼,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帶意義,但就是這樣子的表情反而讓葉秀放不下心,她眼睛轉了轉,正好對上葉修。
“在你和江暖下車那一陣,本來是打算跟你們兩個人一起進去的。但是他們兩個人說要看戲,非把我留在那。”
三個人當中最為沉穩的葉修一下子就把自己從這場鬧劇當中給摘了出去,面對自家親妹妹痛心疾首的目光,他借口看著傅沉:“下一次我會攔住他們的,盡量不讓他們搞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走在最后面一直削弱著自己存在感的徐爵弋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