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老板這樣污蔑,程九暮動了動嘴巴,然后迅速地向葉秀展示了一波自己的肱二頭肌。
接連好幾次被葉秀搞得吃了大虧的徐爵弋也在這個時候出馬,毫不客氣地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只留下襯衫:“加我一個,我看這個臭丫頭已經很不爽很久了。”
葉修舔了舔嘴唇,看著自己這個樹敵頗多的親妹妹,打算保留最后的善良:“徐爵弋我就幫你解決了,至于這個,你自己想辦法吧。”
“不是吧,你可是我親哥。”
葉秀有點緊張,更多的是在考慮接下來的逃跑路線。
她原本在房門外聽到四個人的交流之后腦海當中就冒出了一個主意。
為了凸顯出自己的聰明,她還多加了一些戲份。比如說嘲諷……不對,那是調侃。
“我現在收回自己說的話還有用嗎?”她想要退回到房門邊,可是還沒走兩步路就被徐爵弋一胳膊給揪住了命運的衣領。
對方得意洋洋地揮了揮手,笑著開口說道:“不行。”
“你可真是個王八蛋。”
“彼此彼此。”
兩個人誰也不肯讓著誰,說出來的話讓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傅沉揉了揉太陽穴,實在不忍心看著這兩個小學生繼續吵下去,他敲了敲桌面:“你先放開,然后你講。”
“咳咳。”
把嗓音清了清,葉秀眼睛掃過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程九暮,哈哈笑著:“九暮哥,你其實是一個紳士吧。”
“我不是。”殘忍而又無情地拒絕了葉秀的祈求,程九暮堅定不移的開口說道:“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聽從老板的吩咐,所以葉小姐你要是有問題的話,還是找我的老板商量解決吧。”
他直接把大國甩在了傅沉的頭上,目不斜視的盯著葉秀,壓根不管那一道停留在自己身上短暫的灼熱的視線。
“說吧。”
翹著二郎腿,傅沉斜靠在椅子上,表情帶著玩味。
他從果盤當中提溜起一串葡萄,沖著葉秀晃了晃:“你要是說出來的意見真的有用,我就送你一個好東西。”
“好東西?”聽到好東西這三個字,原本還興致勃勃的葉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她連忙點頭,也不顧不上其他人,直接開口說道:“我的這個主意保證讓你們聽了之后大聲喊妙。”
“別再廢話,再廢話什么也沒有了。”
徐爵弋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就這么逃過去,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猙獰的笑著:“你要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可是要接受我的大鐵錘的。”
“別嚇他了。”
實在是看不下去,葉修把徐爵弋腦袋一拍,人整個按在椅子上:“再動彈我就把你給扔下去。”
“合著我是食物鏈的最底層。”感覺自己遭受到了整個世界的傷害的徐爵弋不可置信地看著傅沉:“ 傅爺,你快點出來給我說句公道話呀。”
“現在又把他扔下去。”
聽了他一堆的垃圾話,傅沉整個人頭都大了。
他對著葉秀揚了揚下巴:“你要是講的不好,跟他一起下去。”
“我的想法就是,通過孟家的其他人下手,然后從外圍的內部攻擊。”為了不讓自己重復徐爵弋悲慘遭遇,葉秀也顧不出來賣關子的條件,直接把自己的意見給說了出來。
她看著傅沉的五官,每一處都像是雕塑一般好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孟逸然那個女人不是喜歡你嗎,你可以采取**的措施。”
剛開始聽還有點興趣的傅沉臉瞬間沉了下來,他盯著旁邊發出的輕笑聲,動了動手指頭:“想死?”
“我沒有,我的意思是說假裝,欺瞞也是一種手段,最重要的是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