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只手比劃起大拇指,程九暮傻笑的開口解釋自己的異常。
可傅沉怎么可能會相信他的話。
他垂著的眼皮微抬,冷不丁的開口說道:“徐爵弋給我發照片了。”
“我靠,我就知道那個家伙沒靠譜的。一旦知道什么消息就打怎么的全部給傳出去,早知道下回就不往群里面發了。”
聽到傅沉說起徐爵弋的名字,程九暮加意識的就想起來他們四個人在群里面干的那些事情,他緊張的抬起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低三下四的對傅沉說道:“傅爺,那些都是玩笑。”
“他跟我說了一些你的抱怨,看來這么久以來是我做錯的事情,讓你一直心里不爽。”
翹著二郎腿換個姿勢,傅沉慵懶的把手搭在后排的抱枕上,帥氣的挑了挑眉,透著幾分邪性:“這還只是我知道的事情,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傅爺,發誓我真的沒有在背地里編排您,我只是說了一些自己的心路歷程而已,你千萬不要相信徐爵弋那個家伙挑撥離間,他爆我的料我還爆他的料呢,他還說你冷巴巴的,一定不討江暖歡喜呢。”
程九暮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本來以為徐爵弋在關于傅沉這件事情稍微能稍微跟大家有那么一點默契,沒料到他這個家伙平日里爆料爆的最少,當賣國賊倒是頭一個。
“阿嚏。”
辦公室內,徐爵弋皺了皺鼻子,看著秘書焦急的神色無所謂的擺擺手:“噴嚏而已,緊張干什么。”
在秘書走了之后,他這才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沒好氣的捏了捏鼻子,皺著眉頭認真的想道:“最近也沒干什么壞事呀,誰還能念著我?”
“哦……你們的四人小組織還真是團結向上的。”傅沉聽著程九暮像是倒水一般的把徐爵弋在四人小群里面說過的事情都給搗鼓出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一汪月牙。
就算是死也不能自己一個人死。
感覺自己成功的報復了徐爵弋的程九暮露出了欣慰的笑,他把頭抬起來看著傅沉,想要從他的臉上得到一些自己接下來遭遇的事,緊接著就看到那一抹淺淺的笑容。
隨后,一股巨大的恐慌就涌現了他的心中。
程九暮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頗為期待的朝傅沉問道:“傅爺,徐爵弋跟你說什么了呀?”
“他啊,最近也好久沒有聯系。下次是該找個時候好好聚聚了。”
傅沉不顧程九暮逐漸僵硬的面部,慢慢悠悠的開口說到自己的安排。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現在的程九暮內心只有一個想法。
現在去非洲的飛機票還訂得上嗎?他覺得挖礦這個職業挺有前途的。
如果讓徐爵弋知道他的老底被自己給掀翻了的話……
幻想一下那個場面,程九暮整個身子都瑟瑟發抖了一下。
劇情太美,她不敢看。
“傅爺,你都學壞了。”
事已至此,想要補救也不可能了。
程九暮沒精打采的吐槽著傅沉在這種事情上面使計。
傅沉哪可能聽不出來他話里潛藏的意思。
他目光無波無瀾地看向窗外,冷淡地開口:“兵不厭詐。”
瞥了一眼后視鏡,發現他的面部表情之后,程九暮心都涼了。
他無奈的朝著傅沉吐槽道:“傅爺,你也控制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吧,對著江小姐是一個活人的表情,對著我們又是另外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群人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情呢。”
“什么?”
看程九暮主動提起江暖,他眼神一轉,落在對方的后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