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從江暖攻擊完傅氏集團之后,傅沉就是日思夜想,都已經三年了都沒停下來自己的腳步,還不停的讓人去找冰激凌的蹤跡。
這種恨意,可比愛要強多了。
要是……咦,不能多想。
打著徐習的手一下子停頓住,程九暮身體打了個擺子:“挺好,那我現在先去告訴傅沉,你先保密。”
有好戲可以看,程九暮別提有多興奮,他正準備把證據打印出來給傅沉看就又想起來不**全。
眼皮一垂,程九暮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裝作時分關心徐習的樣子問道:“要不然你跟我一起上去,你不是還有一個承諾沒有老板要嗎,現在不上去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了?”徐習正在背后對著他打空氣拳,見他突然就轉過身來他還說出這樣善解人意的話,心中猛地升起了警惕。
他后退了兩三步,整個身子貼著墻,眼神如同一道銳利的箭矢刺向程九暮:“我怎么感覺你這家伙沒安好心。”
“中國古話傳下來那是有道理的,果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就是想幫忙,你竟然還不領情,那算了我自己一個人上去。”
以退為進,程九暮沒有被他的這些小伎倆給激怒,他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轉身就走,壓根就不管徐習的心理想法。
看他這一副姿態,徐習心里也犯了迷糊,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相信他還是不該相信。
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他努力的擠出臉上的笑,然后一路小跑就跟上了程九暮,嘴里打著哈哈:“唉呀,大家都是兄弟,看在你沒有跟我表哥告狀的份上,我就相信你這一回。”
“告狀?什么告狀。” 人跟了上來,程九暮也就放心了。
聽到告狀這兩個字,他敏銳的看了一眼毫無察覺的徐習,心里泛起了漣漪。
緊接著就聽到徐習摻雜著少年氣的嗓音響起:“就是跟我表哥說我回來了呀,你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回來了一定會跟我爸我媽講,我爸我媽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就完了。”
“你這次是偷偷摸摸回來的呀。”聲音發虛,程九暮尷尬的舔了舔嘴唇,突然就有點明白了徐爵弋昨天晚上發的那個陰笑的表情包。
他貌似干了一件對不起徐習的事兒。
忍不住低下了頭,程九暮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沒有把真相告訴興高采烈的徐習。
就讓孩子在快樂的環境中多待幾秒吧,免得以后怨他。
……
總裁辦公室。
傅沉站在落地窗前,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上的資料,沒有給其他兩個人任何的反饋。
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發現嗓子都快干了,徐習帶著憤怒看了一眼在旁邊視而不見的程九暮。
怪不得,怪不得會突然間那么好心的邀請自己一起來辦公室,原來是想讓他陪著一起來抵抗傅沉的冷氣。
徐習現在心里面叫做一個悔啊,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老人家總告訴他不要隨便占便宜,占便宜果然沒有好事情。
心塞不已的徐習沮喪的低著頭,糾結了好一會才怏怏的問道:“哥,有什么問題嗎?是不是我查的資料不太對勁啊,要是你覺得有問題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拿回去修改,可以繼續再追查嘛。”
瞪大了眼睛,程九暮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徐習竟然還敢搭話。
不過他想起來自己沒有把真相告訴他徐習,他完全不知道江暖是冰激凌這件事情帶來的沖擊有多大也就釋懷了。
年輕人沒有經驗,很正常。
掃了一眼徐習茫然的神色,傅沉黝黑的瞳孔如同宇宙中的黑洞,吸收著周圍一切的光線。
他薄唇輕啟,對著徐習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