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傅沉聽到聲音一扭頭就看到了他詭異的姿勢,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你在找什么?”
“我什么也沒找到。”捂著自己脆弱的小心臟,江暖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傅沉,視線往旁邊一轉又發現了床上只有一床的被子,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房間里面有毯子什么的嗎?
“你覺得我的房間里面會有毯子這種東西嗎。”對于江暖愚蠢提問,傅沉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
他不由自主的壓低了音量,嗤笑著說道:“我看你的姿勢還以為你在做賊呢。”
“懶得跟你講。”想要用手扇風扇去臉上的熱量,江暖轉了一圈,試探的開口說道:“我晚上睡覺必須有個東西蓋著我的被子,你應該沒這種奇怪的嗜好吧。”
“沒有。”
坐在床頭上看著最新的財經雜志,聽著江暖的話傅沉眼睛閃了閃,漆黑如澤的眸光當中透出了幾份戲謔,趕在江暖開口要求之前說道:“不過,我習慣像個正常人一樣蓋被子。”
現在是入秋,天氣還有些涼,蓋被子是非常合理的要求,江暖也沒有辦法讓他遷就自己。
她站在浴室門口,像是罰站一樣的想著辦法,思考了好久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商量道:“要不然,你下樓幫我找床被子去吧。”
“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沒人教過你嗎。”頭都不抬一下,半分視線都不愿意分給江暖。
看著他的反應,江暖握緊拳頭在空中比劃了好幾下,可到底是沒膽子用武力脅迫他。
畢竟男女在力氣一方面還是有差異的,傅沉又不是江苒,可以任她搓圓揉扁。
只可惜江暖沒有走到他的身邊,不然就能夠輕松的發現傅沉嘴角那掛著淺淺的笑容,不是嘲笑更不是譏諷,就是淡淡的溫和的笑容,像是一陣春風。
屋外樹影婆娑,映照在玻璃上隱隱透露出幾分恐怖的感覺。
江暖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傅家當時是自己的家,在主人家里面做客也不好有太多的要求,更何況傅沉這個家伙可沒有半分紳士,會心甘情愿的幫他做事情。
她自暴自棄的沖著他問道:“那怎么辦?就這么一床被子,你房間為什么連個毯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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