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手壓根就堵不住傅沉的那張嘴,江暖咬了咬了下嘴唇。
就一個停,還想讓他停下來?
自己前面感受的憋屈可不止這一點呢。
傅沉從來都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男人,不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生活中。
他要是真的好說話的話也不會被外面的人傳聞是冷面閻王。
現在江暖就憑這么輕飄飄的幾個字就想讓他停手,可能嗎。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運用聲波攻擊,又找了一些平常讓人不容易發覺的點來迷惑江暖。
我臟了,我真的已經臟了!
感受著那些不屬于自己的知識充斥在腦海當中,江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在云巔里面,輕飄飄的都不切實際。
她眼前只剩下傅沉那張不停張合的嘴,該找個什么東西堵起來呢。
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她決定利用自己手頭上唯一的器官。
就在這樣的迷迷糊糊間,江暖伸長了脖子,用嘴唇堵住了傅沉的嘴。
客廳內的氣氛在一瞬之間變得焦灼。
空氣好像都凝固在這個時間點,除了彼此的呼吸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介入其中。
江暖的瞳孔當中只能夠容得下傅沉一個人,她緊張的眨了眨眼,動作的幅度不算太大,隨后就回過神來想要逃離。
我的天哪,我是誰,我在哪里,我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用自己的嘴去堵住傅沉的嘴,江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她身子不敢動彈,只好拼盡全力的把腦袋往后仰。
“那個,你現在能安靜下來了嗎?”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變的低啞,江暖自己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
她弱弱的開口詢問道,看著傅沉面無表情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羞澀還是應該害怕。
畢竟她可是吻了傅沉。
雖然按照普世價值觀的話,應該是傅沉占了她的便宜。
但是誰讓傅沉是整個南城絕大部分女人的夢中情人呢,就算讓誰來評理,都會覺得是她享福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的一個極近,江暖甚至都能夠看到他臉上細微的絨毛。
一個大男人的皮膚為什么會這么好,既沒有毛孔也沒有黑頭,而且這個家伙還從來不做醫美。
江暖不得不承認傅沉的確是有讓人嫉妒的資本,一個大男人,平時除了基礎的護膚之外沒有其他的養護,但是這張臉卻勝過了絕大多數女人細心呵護的臉頰。
她呆呆的盯著傅沉臉上的一處地方看,直到耳邊傳出來一聲輕笑之后才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你笑什么。”
紅暈從脖頸一直蔓延到了耳垂,面前沒有鏡子也看不出自己現在的樣子,江暖小聲的呼氣,以防自己被憋死過去。
“像你膽子又大又小,說你膽子小你竟然還敢吻我,說你膽子大親完人之后就想跑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情?”
傅沉現在的心情還算是不錯,尤其是看到江暖害羞的樣子。
如果她真的不表示一點什么的話,大家可能還真的會懷疑自己的男性魅力是否已經衰減到了對江暖不起作用的地步。
明明最初見面的時候,這個傻丫頭看著自己的臉都呆住了,結果后面卻越來越神氣,總是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傅沉的眼睛帶著笑意,聲音溫柔的就像是一首催眠曲:“怎么不敢繼續看著我啦。”
“不看。”
就算是傅沉使用了激將法江暖也不愿意回過頭,她使勁的把腦袋往沙發里面沖 ,要是沙發有一條縫隙的話她都恨不得順著那條縫隙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