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什么??!”
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腦袋,江暖警惕地看著傅沉這個“暴力狂”,眼睛微瞇:“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我告訴你,面對邪惡勢力我可不會隨隨便便屈服的?!?
傅沉看著她嬌憨的表情,沒忍住挑眉一笑,屈起手指朝著江暖展示了自己的半邊臉,沒有言語,所有想說的話都包含在動作里。
你以為咱們是在拍偶像劇嗎?
雖然某些時候對于感情沒那么的敏銳,但是江暖又不是一個傻子,基本的套路還是懂的。
她把頭扭向一邊,嘴里嘟囔道:“你這家伙就知道占我便宜,我才不要聽你的話呢。”
江暖挽著傅沉的胳膊,拽著他朝外走去,越想越不對勁,到了電梯里面才詢問道:“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
“是你整天都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才會覺得我奇怪。”
低頭看著江暖沒有把手從自己的臂彎上放下來,傅沉嘴角微微向上揚起,然后不動聲色的把頭扭到一邊。
他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殊不知這一切早就已經被程九暮收入眼底。
看著傅沉明明愛上了江暖還不自知,程九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神神叨叨的念叨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你今天也奇奇怪怪的。”
感覺自己今天來公司,傅沉和程九暮跟平常都不一樣,這好像是被什么人冒名頂替了一般。
江暖雙手呈交叉狀擋在胸前,看著電梯的視角,在傅沉和程九暮茫然的目光中開口:“你們兩個人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在瞞著我做什么奇怪的測驗?!?
傅沉的心臟隨著她動作上下起伏,直到聽到她傻乎乎的問話。
他食指微曲,闃黑的眸子看向程九暮,對著他揚了揚下顎:“等到吃完飯之后給她預約一個心理醫生的檢查,看是不是最近壓力過大,整天胡思亂想?!?
“你……不解風情?!?
身子前傾靠近傅沉,江暖仔細的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確定他真的沒有在說謊更加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又恢復到了往常那樣毒舌的狀態,大概真的沒什么問題吧!
雖然已經確定過但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確定結果,江暖還是沒有放松警惕,一直都聽到程九暮說等一下去吃北京烤鴨她這才眼睛一亮,放過了傅沉跟程九暮。
感覺自己在她的心中還比不上一只鴨子,傅沉扭頭看了一眼程九暮,聲音微?。骸?怎么就找了這么一個沒心沒肺的家伙?!?
明明是吐槽的話,程九暮硬是從那里面聽到了寵溺的情感。
他尷尬的舔了舔唇,看著口是心非的傅沉,越發覺得婚姻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
都市集團頂樓。
坐在工位上,哪怕有隔板程笙依舊能夠聽到他們那群人討論江暖的聲音。
翻來覆去的就是那么幾點:長得好看,聲音好聽,白富美,和傅沉是絕配以及某些嘲諷的話。
后者自然說的是那些對傅沉有意思的人。
不對號入座的自然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是對號入座的想要覺得不去住那都是不可能的。
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是被什么東西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程笙用力的扳著鋼筆,把自己對江暖的滿腔憤恨都發泄在這上面。
無非是一個花瓶而已,如果她有江暖那樣的家世的話,那么嫁給傅沉的人只會是她,而不是江暖那一個草包花瓶。
人在嫉妒的時候往往會夸大的美化自己,貶低別人。
程笙全然忘記在南城,家世比江暖好的千金數不勝數,江暖能夠嫁給傅沉可不是因為她的身份。
她死死的咬著牙關,回想起前面江暖和傅沉打情罵俏的場景,程九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