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悅一覺醒來發覺嘴里發苦,一股難聞的藥味沖刺著鼻子,有些難受。
“來人!”
話一出,君子悅一僵,意識慢慢清醒過來。
這話軟軟糯糯的,哪里是他的聲音!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目光所及都是陌生的壞境,屋里濃郁的藥味,瞬間讓他起了雞皮疙瘩。
“姑娘,你醒了?”
阿綾端著一碗藥,等在旁邊,神色驚喜。
姑娘昏睡許久,都打算灌藥了。
君子悅意識昏昏沉沉,喉嚨要著火似的,張了張嘴,神色驚懼。
他、他、他怎么成姑娘了?
似乎不相信,被窩里的手慢慢摸上胸口,那一團多出來的肉軟軟的,觸感極好。
迷糊中的他一點都不覺得這動作有何不妥。
君子悅“”
他,他真的成姑娘了?
“藥涼了姑娘。”阿綾沒有察覺異樣,把君子悅扶起,要喂她。
君子悅最討厭的就是喝藥,聞到這股味道就難受,有氣無力的伸手要打翻。
卻被阿綾強行抓著手,輕車熟路的捏著下頜把藥灌了下去。
“放、放肆。”一碗苦藥下肚,君子悅被藥苦的一個倒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
可他發出的聲音柔弱無力,根本讓人聽不清。
阿綾扶著他躺下,湊上去“什么?”
“我,我要殺了你?!本訍値缀跏且蛔忠痪涞牡?。
阿綾“”
完了,姑娘這一次燒的不輕,腦子出現問題了。
這具身體太過孱弱,又被灌了藥,君子悅還在不可思議中,就慢慢陷入昏迷,昏睡過去。
而此時的皇宮。
七殿下宮里。
蘇意茫然的看著周圍,直到她來到鏡子前,茫然的臉色有一瞬間呆滯。
她、她怎么成七殿下了?
這張臉,堪稱鬼斧神工雕刻,精致又張揚,但臉上卻散發著柔弱的光,與整張臉氣質不符。
蘇意有些怔,抬手摸了摸這張臉。
眉毛、眼睛、鼻子以及眉毛,眼里透著迷茫。
七殿下常年習武,身體輕盈,跟蘇意是不一樣的。
蘇意捂了捂胸口,只覺得這具身體真的是活力四射,無病一身輕,果然連心跳都是如此有力。
都說七皇子是個不可一世的草包,可房間卻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蘇意好奇隨手拿了一本來看。
蘇意“”
都是一些用書皮包裝的話本罷了,這位七殿下,倒是個奇人。
夜深人靜。
蘇意看話本至深夜,才吹了燈去睡覺。
一點都不驚訝她為何成了七殿下,也不好奇七殿下宮里的任何東西,只是把那本看的津津有味的話本抱在懷里。
蘇府災星回京第二天,下著大雨都還有很多官家權貴差人來送禮,一件件的往相府搬,當然,蘇相坐到這個位置,樹敵頗多,送禮是假,看笑話是真。
而蘇意剛回來就病重臥床不起的消息也跟長了翅膀般飛往各個京城角落,不出兩個時辰,連皇宮里的圣上都已經聽了不下三個版本。
好在蘇相只是待她冷淡,卻不苛刻,那些送進相府的東西也全部搬到了梨園,卻不見他進梨園半步。
蘇意養了幾天,燒已經退了,虛弱的坐在閣樓的搖椅上,閉目養神。
那晚上奇怪的事情并沒有發生第二次,她一覺醒來又回到了自己身體,仿佛那一切都是夢一般。
第二天問阿綾,阿綾卻道好像沒有什么異常,蘇意便沒有多問。
阿綾怕閣樓風大她遭不住,還拿了一層毯子蓋著。
被暖暖的太陽曬著,蘇意昏昏欲睡,朦朧中,院子里傳來嘈雜的聲音,接著似有人踹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