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錚錚錚!”一支支鐵箭射入城磚,鐵盾的聲音聲聲入耳。更有幾人被箭支射中,發出凄慘的痛叫之聲。云崢轉頭一看,左近便有幾個軍士沒有護住全身,被黑箭射中。
“哎!你們怎么見死不救!”云崢怒道。
旁邊正是流云派其他峰上的筑基修士。那人輕蔑地笑著道“周長老,你若是只顧著照顧這些普通軍士,一會敵方筑基修士到了,你可還有靈元對敵!好鋼要使在刀刃上!”
“不過周長老沒出過門,不知道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人呵呵一笑道。
“你……”云崢氣道。
云鎮岳卻道“周長老,他說的沒錯!你還是節約一些靈元吧!下面的靖侯軍還巴不得我們都出手,好消耗我們的實力呢!”
既然五叔這么說,云崢也沒什么話說!只板著臉對那幾個受傷的軍士道“張嘴!”
那幾人不明就里,但也依言張開嘴。云崢隨手彈入一顆丹藥,那些人先是一驚,跟著藥效發動,頓時止血消痛,知是靈藥,不由得大喜。
過了片刻,傷口已經無礙,幾人又自覺的站到城磚之后。
跟著第二輪黑箭射了過來,云崢這次沒有施展法術,只是御使飛霜十絕鏡在身前一擋,黑箭一觸到鏡面的光芒,便紛紛跌落下去。
“小心!”忽然云鎮岳低叫道。一把黑刀自墻外伸出,一個盤旋,兩名軍士便倒在血泊里。
云崢神識一掃,便發現有人趁著發箭之機,偷偷摸摸的想從城墻上爬上來。有如此手段的,自然是靖侯軍中的筑基修士了。
不但剛才被殺的地方有,自己所處的位置,也伏著兩人隨時準備躍上城來。
那邊已經有人上前去攔截,兩人打的乒乒乓乓,周邊的軍士趕忙避讓開來,以免誤傷。
這邊二人也按耐不住,跟著躍上墻來,一人長刀出手,劈向云鎮岳。一人向著云崢而來,刀光閃閃,向著云崢當頭劈來。
云鎮岳大喝一聲,“來的好!”便御使著靈劍迎了上去。“鏘鏘鏘鏘!”頃刻之間,兩人已經交手數十招。
云崢這邊飛霜十絕鏡滴溜溜的擋住當頭一刀,跟著青云劍出,一道碧光閃過,黑衣人一怔之下,緩緩跌落城墻。
有人眼尖,已經看到跌下去的那人已經斷成兩截,死的不能再死了。
“郎山!”與云鎮岳對戰的那個修士驚呼一聲,眼圈一紅,出招更急。云鎮岳也驚道“周長老厲害啊!”
云崢笑著道“小意思!”跟著心念一動,飛霜十絕鏡繞過來擋住黑衣修士一刀,云鎮岳得理不饒人,數劍連發,打的那人狼狽不堪,轉身欲逃。
這個節骨眼了,云崢哪里還容他逃跑,跟著青云劍出,劍光乍閃,那人便身首異處,倒在城墻之上。
兩人一對眼,點了點頭,便分開向著兩邊殺去,支援一旁的人。
綠光再現,又一個黑衣修士倒地,與他對戰的流云派吳廷芳喘著氣道“多謝周師兄!”云崢笑著道“不用謝!”
他也不敢走遠,怕有人從自己這頭摸上來,便一邊守著,一邊催動靈劍去騷擾旁邊攻上來的沙族修士。青云劍鋒銳無匹,有時何止是騷擾,直接便是定錘之音。
不多時,又有兩個黑衣修士死在他劍下。
城上修士既驚且喜,城下靖侯軍中的郎雄,也很快注意到了云崢。
“這人是個硬茬啊!”郎雄冷聲道“誰去把他給我滅了!”
左右幾人都互看一眼,立于左手第二的郎志上前一步,大聲道“回統領,屬下愿往!”
郎雄點點頭,沉聲說道“那人至少是筑基中期修士,郎志你也是筑基五層,應該不遜于那人!好吧!就你去吧!有沒有信心拿下他的人頭來?”
郎志雙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