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了不起的戰果啊! 看著安靜的坐在那里的云崢,文靜秀氣如女子一般,卻已經前前后后立下這么多功勞,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此事還沒有得到確切實證!”穆圖敲了敲桌子,讓眾人肅靜,然后說道“所以此事,無需再說!若有了實際證據,那么我們自然要依照規定,給予云長老相應的獎勵的。” 這是對云崢的維護。云崢頗有些意外,感激的看了看穆圖。若是自己敢承認此事,恐怕郎硿還會再來兩界關的。不承認這個事實,這就是對云崢最大的保護了。 不過也有許多人,認為這是事實。尤其在今日郎硿襲城時造成傷亡的人與其他相關人員里,對云崢的態度就不一樣了。甚至會有人說“既然靖州侯是來找他的,把他交出去,豈不是就太平無事了嗎?” 一股暗流在關城里涌動著。 金沙皇城,索普皇帝陛下冷哼一聲,將手里的冊子猛地貫到地上,狠狠地罵道“這個靖州城,到底想干什么?難道他不知道金丹真人不得參與凡塵事務嗎?來人!”他高聲喊道。 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跟著一個恭恭敬敬的聲音回到“請陛下吩咐!” “給朕傳旨!”索普皇帝冷冷地道“靖州侯剛愎自用,罔顧軍恩,擅自挑起兩族戰事,危害帝國安全。現剝奪靖州侯世襲爵位,清除其一切軍中職務,由長鄞候接替其職位。” “是,陛下!”那人倒退著出了大殿,立刻將索普皇帝陛下的旨意送入上書閣,命學士將其擬成圣旨,著專人往靖州城宣旨。于此同行的,是長鄞州及其護衛小隊人員。 帝國已經存在的很久了,許多后來的勛爵,空有爵位卻無封地。長鄞候此番得以獲得實封,一來是他平日里下了苦工結交那些御前大臣,讓皇帝陛下對自己印象深刻;二來,也是自己運氣好! 哈哈,誰讓靖州城郎硿一向囂張跋扈,仗著自己是開國元勛之后,甚是張狂。此次居然敢在沒有皇城旨意的情況下與人族貿然開戰,好容易戰事平息,居然不顧禁令,親赴兩界關。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長鄞候尹西多帶著三分得意,五分激動,與宣旨的左將軍大人一同前往靖州。 遠在靖州城的郎硿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氣的咬斷鋼牙。老夫人一聽說這個,差一點沒有昏過去。“侯爺!怎么會這樣啊?陛下也太無情了!” “閉嘴!”郎硿朝著他怒喝了一聲,“非議陛下,你想害死咱們全家人嗎?” “茂兒死了!老身活著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跟著他去了呢!嗚嗚嗚!”說罷,掩面哭了起來。一旁的野利氏也跟著掉下眼淚,扶著老夫人的手哭著道“老夫人,您可不能這么想!否則夫君即使在九泉之下,也會痛心的啊!” “可憐的孩子!可是苦了你了!”老夫人大哭起來。 看著這群只知道哭的婦孺,郎硿心里郁悶,衣袖一甩,走了出去。 現在是哭的時候嗎?自己先前,也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失了帝心,沒有了世襲爵位,恐怕袖手旁觀的都少,落井下石的卻多。至于雪中送炭,就不要想了!有人肯給自己送信,已經算是深情厚誼了。 于今之計,是要準備好退路。這城主府,肯定是住不得了!他看了看后院的孤峰,真是可惜這片靈地,也不知道要便宜哪個畜牲? 轉身回到廳內,對著哭泣的幾人說道“還有時間哭?先把能收拾的東西都收拾一下,回頭這里肯定要讓出去的!” “啊?”老夫人聞言有些傻了!“要搬出去?” “自然要搬!”郎硿沒好氣的說道“都不是城主了,怎么還會讓咱們住這里!趕緊回去收拾,我覺得,這倆天旨意就該來了。” 來人比他預想的還要快,便在下午,一行人便風塵仆仆的進入靖州城,直奔城主府來。 郎硿恭恭敬敬的接過圣旨,躬身說道“老臣接旨,吾皇萬歲萬萬歲!”說罷,便笑著說道“還請圣使與侯爺到后院入席,薄酒一杯,聊慰風塵。” 尹西多嘿嘿一笑,看著郎硿道“郎兄,你現在已經不是靖州城,也不在是這城主府的主人了。由你來辦這個接風洗塵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