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伏在靈石礦洞數(shù)里外的一處絕壁之上,盯著下面峽谷里的發(fā)生的一切。
“說,到底是不是你做的?”陳執(zhí)事惡狠狠地盯著地上癱軟著的大漢。
“不是,不是我做的!”那大漢氣息奄奄的說道。自早上開始,他就被從執(zhí)守房里揪出來,扔在這間密室里。一言未發(fā),就被陳執(zhí)事用“子午斷魂手”封了經(jīng)絡,逼問靈石的下落。
他哪里知道啊?只能一個勁的求饒。“子午斷魂手”發(fā)作的時候,身上各處猶如萬蟻噬咬,痛癢難耐。陳執(zhí)事急于找到靈石下落,下手還格外狠了幾分,這經(jīng)脈逆行,靈力崩亂的頻率,一刻鐘便要發(fā)作一次。
“啊啊啊啊!”又一波痛感襲來,那大漢漲的滿臉青筋都繃了出來,不由得哭喊道“上人,上人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啊!”他開始嘶吼起來,滿地翻滾著。ii
陳執(zhí)事也開始懷疑起來,“難道真的不是他干的?”。可是云崢等人也查過了,身上也沒有那么多靈石。“難道是藏在洞里某處了,根本就沒有隨身攜帶?”他眼睛忽地一亮,冒出一個念頭。
一道清光飛來,陳執(zhí)事一把撈住。靈力一催,里面一個聲音說道“他又回去了!”
陳執(zhí)事把傳音玉符握在手心里,暗暗用力。玉符化作一片齏粉,撒落下來。他冷冷一笑,低聲道“好啊!看來你是想跟老子斗一斗了!好吧,那咱們走著瞧!”
云崢趁著夜色溜進山谷里,夜色深沉,也無人發(fā)現(xiàn)。他悄悄來到一間木屋前,伸手一推,那門嘎吱一身,居然就開了。
“是誰?”有人低聲喝道。跟著微光一動,就要點亮油燈。ii
“不要點燈!”云崢一掌推出,滅了他剛擦亮的火折子。“是周姚嗎?我是新任宗門行走云崢。”
“啊!云大人!您不是走了嗎?”周姚驚道。屋里雖然黑,但以他練氣七層的修為,自然看得清云崢的樣子。確實是云行走,當日他也曾偷偷瞧過,這讓他欣喜不已。
“既然知道這里有事,怎么可以走呢?”云崢說道“你知道些什么?可以跟我說說嗎?”
“云大人想聽!”周姚又驚又喜。
“自然,不然我又回來做什么?”云崢低聲道。
“那好,我就給大人講講!”周姚咬咬牙,知道若是今天不說,以后怕是就沒有機會了。遂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起來。
周姚先前還有一個伙伴叫柴蔚,與他是一同從小城里來流云派的。從小就是要好的伙伴,來到流云派,也相互扶持,互相照顧,一起修煉,共同憧憬著往后的日子。ii
在宗門里十幾年,兩人也不過修煉到練氣七層。想要出去歷練吧,這點修為也不怎么樣,況且他們連最便宜的初級法器也買不起,出去闖蕩怕是有去無回。
在執(zhí)事院里挑了半天,兩人才報名參加靈石礦洞做礦工。這里雖然辛苦,可一個月十五個靈石,干上三年,就可以買一件中級甚至高級法器,也就算是有資本去天都山脈深處或者迷仙山脈等地去歷練了。
兩人來到礦坑,勤勤懇懇的工作,雖然沒受什么優(yōu)待,倒也平平靜靜的。眼見的兩年過去了,再有一年,他們就可以湊夠靈石,去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這日,柴蔚忽然悄悄的找到他,神神秘秘的跟他說“阿姚,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ii
“怎么了?”周姚嚇了一跳,趕緊問道。
“你看!”他攤開手,手心里赫然是一片亮晶晶的靈石碎片。雖然只是指甲蓋大小的一片,卻散發(fā)著不遜于普通靈石的靈氣。
“這是……!”周姚心中隱隱有個猜測。他看著柴蔚,柴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來。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這是中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