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地方去找去。”
豹哥等人走了過來,輕聲說道“族長,可以讓前輩幫一下嗎?”
徐永長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這樣的小事還要前輩出面?你有這么大的面子,我還沒有這么大的臉呢?”
回頭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前輩呢?前輩走了?”
幾人都是一驚,抬頭看去,原地空空,云崢二人已經(jīng)不在。
雙溪鎮(zhèn)里,折家是最大的家族,也是這里的城主。在這個小城里,筑基后期的折喻悾已經(jīng)是城里的第一高手了。
他這些天來,也聽聞山里有人失蹤之類的傳聞,不過那都是一些山野村夫,也無需放在心上。
夜幕初起,涼月彎彎,后花園里春花暗香浮動。兩個美貌小妾環(huán)侍周圍,玉指纖纖,輕提銅梁,為他斟酒。
他哈哈笑著,不時地將滿是酒氣的大嘴,按在她們嬌嫩的粉臉上。兩個小妾一邊躲閃一邊吃吃的笑著。
“大人真壞!”
“不要啊!好癢哦!”兩人魅聲媚氣的嬌笑著道。
“真是醉生夢死啊!”忽然,墻外傳來幽幽長嘆。
“是誰?”折喻悾立刻躍出,立于假山之上,向著四面看去。手已然按在儲物袋上,隨時準備招靈劍出來。
云崢自墻外閃出來,青云劍一揮,便擋住折喻悾力施為的一劍。
折喻悾手忙腳亂的收回差一點失控的靈劍,看著云崢不禁膽戰(zhàn)心驚。“敢問閣下關(guān)臨寒舍,不知有何見教?”他趕緊行禮,躬身問道。
“看!是不是?這些人根本說不服,只能打服對不對?”邢百德呵呵一笑,對著云崢說道。
“見過前輩!”,作為一個筑基后期修士,折喻悾還算見過世面,知道眼前這人,絕對是個金丹真人。
“罷了!”邢百德擺了擺手道“本座與云小友自山中而來,見山中怪獸橫行,黎庶生靈涂炭。你身負守土之責,卻在這里飲酒作樂,成何體統(tǒng)?”言語之間,甚是嚴厲。
折喻悾背上冷汗淋漓而下,趕忙伏地說道“晚輩知錯了,晚輩這就派人前去探查!”說罷,便要作勢喊人進來。
“你派他們?nèi)ィ贿^是送死罷了!”邢百德冷哼著道。
“那待明日,晚輩親去便是!”
“你去也是送菜!”邢百德不客氣的說道。
折喻悾抬起袖子擦擦額上的汗水,心里暗暗叫苦。這也不對,那也不行,那該如何是好?
邢百德看了云崢一眼,云崢心道“哼,這個也值不少靈石呢!”。不過還是自儲物袋里掏出一具噩夢蛛的尸體,啪嗒一聲丟在折喻悾面前。
折喻悾嚇了一跳,再細看時,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只極大的蜘蛛。雖然妖核被云崢取了,可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家伙生前已經(jīng)是四級妖獸了。
“這就是山里的怪獸。”云崢說道“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勁才抓住一只。”
折喻悾又驚又喜,“多謝道友!”說罷便延請二人入內(nèi),準備略備薄酒招待。
“算了!”云崢淡淡地說道“你趕緊上報吧!一旦這些妖獸在山里得不到足夠的食物,勢必會下山。你這雙溪鎮(zhèn),只怕是首當其沖。”
“是是是,多謝道友,多謝真人!”折喻悾不住口的稱謝。
“行了,走吧!”邢百德不耐煩地說道。
折喻悾還待再說,兩人已經(jīng)飄然遠去,化作兩道流光,向著北方而去。
折喻悾看著地上的噩夢蛛尸體,一腔酒意盡數(shù)化作冷汗。趕緊把它收進儲物袋,向著長寧城極速飛去。
云崢二人離了雙溪鎮(zhèn),邢百德有些得意的笑著對云崢道“怎么樣?剛才老夫說的還算得體吧!”
“得了吧!”云崢給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