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做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嗎?”
男人的話林筱樂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又怎么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音呢。她突然想到了黃雅凌,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與她的四名保鏢現(xiàn)在如何了。
“如果在這寒山嶺上,我能夠幫你找到一個女人呢。是不是就可以讓那個女人幫你解燃眉之急了呢?”
這簡直就是兩全齊美的辦法,一是能夠從這個男人的手中拿到紅色郁莉藍(lán),還能幫黃雅凌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以免她在打擾她和戰(zhàn)瑾煵的生活,想想都覺得好開心。
“我這個人講究的是個眼緣,我覺得你最適合我。”男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朝著林筱樂走過去。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林筱樂擔(dān)心這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男人會對她圖謀不軌,嚇得本能的后退。“你不要過來喲,我老公是很厲害的。他要知道有人敢欺負(fù)我,他一定會……會殺了你的。”她威脅著對方。
“是嘛。”他反問兩個字。
他在她的心里,真的有那么厲害?
“真的,我老公他對什么事都可以容忍,唯獨對我的事不能。這個寒山嶺雖然處于的地段很兇險,但要是他知道你欺負(fù)我。還想要娶我做你的老婆的話。他肯定會帶著自己的手下,把這里移為平地。然后……然后再把你五馬分尸,到時別說是一株紅色郁莉藍(lán)了,就是整個寒山嶺的紅色郁莉藍(lán)都是屬于我們的。”
“說得你老公是個強(qiáng)盜似的。”
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強(qiáng)盜的?
“怕了吧?我給你機(jī)會和你做交易,那純粹就是……就是看得起你。這小小的寒山嶺傳言中兇險可怕,可對于我來說,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雪山嘛。除了冷一點,雪厚一點。完全就是不足為奇。”剛有一點好轉(zhuǎn),她就開始沖著他說大話了。“還有啊現(xiàn)在連同這寒山嶺的雪獒,全部都成為了我的萌寵。你真不愿意把紅色郁莉藍(lán)給我,我就讓我老公帶著人來這里親自取。就你們這幾個人想要阻止,那就是螳臂當(dāng)車了。”
他說她的老公是強(qiáng)盜,此時自己這話,怎么形容得好像她和戰(zhàn)瑾煵都是強(qiáng)盜了?紅色郁莉藍(lán)是屬于人家的東西。人家不愿意給他們,她就要帶著老公來搶?
枉費她林筱樂還是律師界的大律師,這算是明知犯法,還要去去犯法了,罪加一等!
“聽起來確實好厲害。”男子轉(zhuǎn)過身去不在逼向林筱樂的身邊。“但你卻威脅不了我。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頭各自飛。你說你老公愛你,你也愛你老公,你不愿意嫁給我為妻。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你想要我怎么證明?”
“看到窗外不遠(yuǎn)處的那個像蘭草一樣的草了嗎?你若能一直守著它開花,就證明你真的愛你老公。如果它不開花,你就不愛他。紅色郁莉藍(lán)我也不會給你。相反我當(dāng)然會送給你一株。”
林筱樂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那里只有一株草,周圍是潔白的積雪,連同多余的雜草都沒有絲毫。
“好,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說到做到。”林筱樂答應(yīng)了他,立刻走出房間到那株草走過去。
大約五六十厘米的草獨傲風(fēng)雪,長長的葉子只有五片。葉面十分青綠,葉梢還有晶瑩的露水。
林筱樂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植物,用那個男人的話來說,它的樣子就跟蘭草差不多。但葉寬要大一些,長期處于雪中,生命力肯定極強(qiáng)。
在林筱樂走后,男子才將頭上戴著的帽檐拿下來。戰(zhàn)瑾煵那張妖孽的面孔,清晰的展露了出來。
“傻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可能有真正純正的紅色郁莉藍(lán)的。你不惜危險來到這里,又能夠得到什么呢?”
他把窗戶給關(guān)上,然而屋子里卻多了一個小蘿卜頭。
“二谷主你在自言自語些什么呀?谷主他又發(fā)瘋了,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