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口中所指的那個牡丹,一定就是紀家的那個牡丹夫人吧。
“傳言是不是說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親手培育了一種花叫紅色郁莉藍?之后女人得到了那個男人的背叛。所以又把紅色郁莉藍取名為郁芷?”
“……”老頭兒并沒有回答林筱樂的問題,一直沉迷于打弄花葉之上。
老頭兒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牡丹是叛徒?那么這紅色郁莉藍就不可能是她培育的?他口中的‘小姐’會不會是牡丹夫人曾經的主子?
紅色郁莉藍到底為什么最后會變成憂郁之花?
“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你能告訴我,我叫什么名字嗎?”林筱樂蹲下身去再次詢問老頭。
“小姐你傻了吧?怎么可能連同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呢?你真逗。”老頭兒一臉的老頑童。
“牡丹跟我是什么關系?”她再問。
“你的小丫頭。”老頭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回答。
“那我除了她那個小丫頭還有什么人在身邊呢?比如說除了牡丹會培育郁莉藍,還有誰會?”
“我呀,我最厲害了。”老頭回答起來精神抖擻。
林筱樂很是失望,哪怕自己厲害那個什么‘小姐’的身份,在老頭這里也問不出什么來。
“二谷主是誰?”
小金水說二谷主最近才回寒山嶺,也就是說那個男人不經常住在寒山嶺上。興許她可以從二谷主的身上找突破。
“咳咳。”
依舊帶著白紗帽檐的戰瑾煵,突然從旁邊的花草中走了出來。
“二谷主就是二谷主,你哪來那么多廢話?”老頭聽到那咳嗽聲,突然變臉了,顯得極其不耐煩。“我為什么要回答你問題?你哪冒出來的丫頭?還有誰讓你披這披風的?”他從雪地上蹭起身來,伸手就把林筱樂系在脖子上的披風解開拿走。“我怎么跑這里來了?肯定又是被那三個小兔崽子給哄騙了。”
“喂……”林筱樂的問題還沒有問完呢,老頭就好像恢復了神智。
“怎么樣?在這里守了一夜,它可有開花?”戰瑾煵走向對面的林筱樂,拉沉著嗓音詢問。
“十幾年都不開花的草,你讓我守一夜,你覺得它能開嗎?”林筱樂有點不悅。“你是不是長得很丑?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放心吧我閱人無數,見過世間無比丑陋之人,你再丑陋也嚇不著我。要不把帽子摘了,我們面對面的談談?”
“你老公他長得很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