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站起身來,沒有任何解釋,直接朝著另一邊跑去。
“老公你要去哪里?你怎么了?”
林筱樂本能的站起身來,正準備去追戰瑾煵的時候,不遠處的那個水池里的水,卻四濺了起來。水蟒有些不安的狂嗷。她抬起手來擋著水花,等她再尋找戰瑾煵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老公你在哪兒?你不要扔下我一個人。你出來啊……”她在郁莉藍的花株中奔跑,可是四面都是那些花株,她根本就不知道戰瑾煵剛剛去了什么地方。“戰瑾煵……”突然只有她一個人在這里,她顯得有些害怕。“你去哪里了?”
她奔跑得太快,腳突然一滑,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手背上的鮮血滴落在郁莉藍的花葉上,很快就消散了。
戰瑾煵躲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后面,他拉開胸口的喜服,胸口如同被重傷,破裂了口子。鮮血長流,即使他用力的壓著那些傷,也無法阻止血停下來。為了更好的喘息,他緩緩的將手放下去,手掌壓著地上的郁莉藍。綠色的郁莉藍花株漸漸的發生了變化。
他盯著花葉上屬于自己的鮮血,回想之前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好像都跟林筱樂有關系。確切的說是林筱樂的血,沾染到了他的傷口上,他的胸口就會出現這種奇怪的跡象。
沒有血浴他的傷就愈合不了,可他卻故意把血浴給毀掉了。即使血浴還存在,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畢竟這里離瑞城那個郊外的別墅那么遠,等他到了那里說不定人早就已經死掉了。
“寒山嶺,文悅閣,郁莉藍,百年花,齊偕老。悲離傷,泣天血,如癡夢,婚久別,離人歌……難道指的就是這個嗎?”林筱樂想著小金水說的三字詞,前面的都是代表著美好,后面這些卻非常的悲天憫人。“沒有什么齊偕老,只有悲離傷,是一場癡人的夢境,即使成親了,那也將永遠的分離……怎么會這樣?瑾煵……”
林筱樂越想越不對,她脫掉身上外面的喜服,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襯。她有些無法自拔,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