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走向對面的書桌,上面有一幅未成品的油彩畫。向來對畫癡迷的戰永承,竟在此時忽略掉了,他剛剛那么焦急的跑出來是為了什么。直接坐在那里制作起了那半成品的畫來。
不僅是他,還有其他房間里的戰永琪,戰永俊,以及戰永喜和林可兒。他們所在的每一個房間里,都放著他們最大的喜好。那些足以在短時間內迷惑他們,忽略掉他們今日從酒店跑出去是為了尋找戰永樂的目的。
戰瑾煵召集興都城屬于自己的暗線,地毯式的搜索樂兒的下落。為此承兒他們在何地,他自然也不會忽略。大約一個小時之后,那人所在的大概位置已經鎖定。他吩咐了汪凈祥去辦一件事,自己依舊和林筱樂呆在酒店里。
不過就在此時,對方又來電話了,要求戰瑾煵親自去興都城某咖啡廳,想要救他的兒子,只能夠他一個人帶著油彩畫去。否則他們將不會放過樂兒。
皎潔的月光中,夜色微涼。此時已晚上十一點多,手提密碼箱的戰瑾煵,穿著黑色的風衣朝著對面的咖啡廳走去。只是他還沒有邁進大門,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把你手中的油彩畫放在門口的那個椅子,然后你才能夠進來。”
“……”提著箱子的戰瑾煵并沒有說話。
“爹地嗚……救我……”
手機里傳來與之前一樣的叫喊聲,那聲音是屬于戰永樂的沒錯。只是對于聰明人來說,一點都不難聽出那是來自于錄音。
“這已經是今天晚上第幾次了?到底是你信不過我?還是我真應該相信你呢?我兒子在你手中,你還怕我見到你之后,不會把真的油彩畫給你嗎?”戰瑾煵冷冷的回復。
這是第三次交易,前面幾次都是對方在戲耍他。好在他們也不上當,油彩畫送出去的也是假的。
戰瑾煵已經仔細檢查過那幅油彩畫了,只是一幅畫而已,除了畫工精美,巧奪天工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對方先是搶走了克約漢的限量畫筆,現在又想得到油彩畫。唯一能夠說明的就是兩則之間放在一起,才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
對方思量了一會兒,然后說“那你就把東西帶進來吧。”
偌大的咖啡里沒有一位客人,連同招待的服務生與老板也不在。不過里面的光線卻是如同白晝。
“我已經進來了,我兒子呢?”他站在大廳里,突然所有的落地窗戶玻璃的窗簾都關上了。正前方還有一道刺目的光。他抬起提著箱子的手來,本能的擋著自己的視線。
緊接著兩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后有一個男人抱著一個趴在他肩頭的小男孩兒。
“樂兒。”戰瑾煵急切的叫喊,只是趴在那男人肩頭上的孩子,卻一直沒有回復。“你把我兒子怎么了?”
“放心,因為他太吵了,所以給他吃了一點安眠的好東西,暫時讓他小睡一會兒。”
“你們這些畜生竟然給一個孩子用藥。”他憤怒得大罵。
“戰少有力量訓人,還不如早點把東西交給我們,我們可以交差了。你兒子也就可以回到你的身邊了。”男人見戰瑾煵滿臉都是陰沉的警惕,緊接著說“戰少既然進來了,可別妄想東西不給我們,自己還想救了兒子從這里出去喲。”
男人打了一個響指,在周圍的墻壁上立刻閃爍著電光,一旦人碰到那些電纜,肯定會被電死。
“我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誰的人,竟敢動我戰瑾煵的兒子。”戰瑾煵故意與他們周旋著時間。
“沒有我家老板不敢的,只有我家老板要不要做的。別那么多廢話,把東西給我檢查一下吧。”
戰瑾煵把手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打開蓋子向對方示意里面的油彩畫。在他們遠遠的看過一眼之后,他又立刻把蓋子給蓋上。
“這幅畫與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