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穩,冷靜,老成得像七老八十的尊者,不管發生什么都打擊不到他。ii
時鈞昊下車向戰瑾煵走過去,開口嬉笑著說“想發泄就發泄吧,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除了我會瞧見,別人看不見。
我呢?不懂八卦,自然也就不會嘲笑你幼稚。”
“……”
“哎,我說了那么多話,原來得到的回復,只是來了個‘寂寞’呀。”
時鈞昊把酒瓶的蓋子打開,然后遞給戰瑾煵。
這一次他終于有了反應,接過他手中的酒瓶,仰頭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哎,你少喝一點。這可是你爺爺,我祖宗留下來的酒。你另一個人吃獨食行嗎?”時鈞昊強行從戰瑾煵的手中,把瓶酒給奪了過來。
老太爺珍藏的酒格外香,時鈞昊聞著那股味兒,忍不住嘗了一口。ii
這不喝不知道,喝了還想喝。
他連續喝了幾口,對于他的舉動,戰瑾煵完全不干預。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時鈞昊坐在草地上,盤著雙腿,抬頭望著高不可攀的男人。
“我媽的死,我已經釋懷了,我不怪你了。”
聞言,戰瑾煵扭過腦袋,目光從最初的無視,轉變成了傷神的意味。
“是她命不好,才會發生那樣的事。又不是你的錯,我憑什么責怪你呀?畢竟……當初是她自愿坐船去國外幫你談生意的。
她是戰家的女兒,就是戰家的人。
家里發生那么大的事,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曾經都是我少不懂事,我不僅把媽媽的死怪在你的身上。還為了一個壓根兒就不值得我愛的女人,一味的跟你作對,甚至在心中埋怨了你多年……”
雖然這些話,早在付玉瑤所做的那些齷齪事曝光后,他對戰瑾煵兩個都說開了。
但此時他還是想要再提說一次。
仔細回想一下,小舅舅背負的責任太多了。不僅是戰氏集團,以及戰家的老小,以及屬于戰家那些見利忘義的親戚。
還有他呀!
他這個外姓人,戰瑾煵的心都要操碎了吧。
“聽說你要……娶黃雅凌為妻?還要去z國跟小舅媽辦離婚手續?”
當戰瑾煵坐在他的身邊時,他才開口問道。
戰瑾煵沒有說話,只是把時鈞昊手中的酒瓶拿過來,仰頭喝了兩口。
“我覺得這樣挺好,我支撐你。”時鈞昊咧嘴一笑,本就帥氣的面容,顯得更加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