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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就是他,所以他身上的味道才與你心里想的那個一樣啊。
戰瑾煵俯下腦袋,溫柔的在她的嘴唇上,留下深情的一吻。
他多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都停留在此時,天不要亮,車門不要開,靜靜的這樣呆下去。
然而,想像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明明很漫長的一夜,戰瑾煵陪在林筱樂的身邊,一直坐在車中,卻過得相當的快。
快得仿佛一閉眼,再睜開眼睛,天就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他為車座上的小女人整理了一下身子,以及昨天晚上穿的那套裙子。
然后從自己的西服口袋中,拿出他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安排里面的人。
林筱樂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她沒在公司,沒在童居,也沒有在酒店,而是躺在一輛車里。
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還是暈沉得厲害,坐身起來輕撫著自己的額頭。
這疼的不僅是腦袋,連同全身都疼得難以忍受,仿佛骨頭都斷裂,皮膚都被人掐破了一樣。
“這是哪兒?”
她按下車窗玻璃望著外面愣站著的女人。
“你昨天晚上非要進我的車,還對我動手動腳,現在卻問我這是哪里?”
穿著紫色長裙的陌生女人,扎著一個干練的馬尾,直視著車中的林筱樂,不悅的說道。
“我非要進你的車?”
她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她記得她把公司里的高層員工都送走后,突然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個身影很像……他。
那個男人會是他嗎?
記憶里那張面孔實在是太像了,直到現在她都記憶猶新。
到底是他?還是這個女人啊?
車窗外面是童居的大門,是這女人送她回來的吧?
“你趕緊下來。”女人把車門打開,憤怒的把林筱樂攥下來。“我要不是看在咱們同是女人的份上,我昨天晚上就應該把你扔在大街上。
真不知道我這腦袋缺了哪根筋,竟幫一個陌生的酒鬼。”
林筱樂被她攥下來,光著腳丫在地上蹣跚。
女人把她的高跟鞋,以及她的手機,公文包之類的東西,全部都扔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
林筱樂沒有急于去撿自己的東西,只覺得這其中好像哪里不太對勁兒。
“你當我傻子呢?你手機是指紋鎖,我用你的手指解開密碼,然后查了一下。
本想叫你的家人來接你的,可你手機里壓根兒就沒有親屬的號碼。
好在本小姐懂得一些電子方面的東西,一看就知道你手機中擁有追蹤系統。還是跟這地方聯系在一起的。
你可別說這里不是你家……”女人猶豫了一下,又緊接著說“反正你現在醒了,是不是你家關我何事。
自己想辦法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