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手中拿著那一道符咒,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言語才好,怎樣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善心,給自己省卻了這么多的麻煩,倒是善有善報。
他叮囑著那老婦人早點休息,而后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陳珂則是一直等在房間的門口,見得肖陽走了出來之后,便連忙走上前去,壓低了聲音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我奶奶他老人家和你說了些什么?”
而后他又連忙的補充道:“要是一些不便于我聽的事情,那么我就不多問了!只不過我擔心我奶奶他老人家……”
先前肖陽剛剛到這個部落的時候,那老婦人對于肖陽的態度像是一個棘手的麻煩一樣,而這些時日以來,陳珂與肖陽接觸,而且還受到了肖陽的搭救,也感覺到肖陽的為人不錯,擔心他奶奶一時之間說錯了什么話,所以才特意等候在此處。
肖陽的兩只手一貫性的揣在褲兜的口袋里,他的兩只眼睛微微瞇起,嘴角之處勾起了一道笑意,柔聲的說道:“老阿婆并沒有和我說任何的事情,你也不必如此擔心!”
他的心中想來,那個老婦人這么多年都沒有對陳珂吐露出這符咒的事,想來應當是有所避諱,而他就更不能將這件事情告知陳珂,所以也只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在陳珂的面前隱瞞下去。
良久過后,這守靈部落的上空蒙上了一層黑色,在其上方被濃霧所遮掩,隱隱約約可見得月亮的輪廓,經過霧氣所散射而過的光線灑落在這地面之上,一片白芒。
在這部落中心之處的那一處府邸之中,那白眉老頭則是輾轉難眠,他在床上躺了許久之后,還是坐起了身來,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而后走下床去,披上了一件外衣,兩只手附在身后,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他坐在那庭院之中的石凳之上,仰頭目光凝邃忘了一眼頭頂之上的那綽綽約約的月亮,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要是沒有肖陽的打擾,他大可以在這部落之中高枕無憂,安心的坐在這族長的位置之上,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肖陽的出現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困擾,而且他苦心經營利用靈根草來控制這部落之中的族人的事情也極有可能因為肖陽而敗露。
這下子該讓他如何是好?
他的兩道白眉緊蹙,面色之上滿是愁容,接連的唉聲嘆氣。
而肖陽的修為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以他的實力,哪怕是他手下培養的這些走狗的能力,聯合起來只怕也都不是肖陽的對手,因此也使得他不敢貿然而為之,只好壓抑著心中的怒焰。
可是這件事情越想,越是讓他咽不下這一口惡氣,他已經活了數千年之久,曾幾何時受過如此的窩囊氣?
但是面對肖陽他卻又束手無策,也只得暫時將這件事情擱置下來,心中期盼著肖陽早日離開這部落,如此一來,這部落便又落入到了他的手中,任由他去管控。
正當這時,天空之上忽然閃過數道黑影,而后只在眨眼之間,便閃現在這族長的身旁。
族長瞧見了這數道黑影之后,心頭不由得一驚,慌不迭地環顧著四面數人,而后強裝作鎮定的說道:“你們這群家伙是何人?為何在深夜擅闖老夫的地方?”
那數道黑影并沒有做聲,而是將目光齊齊的聚會于空中,隨即便見得一道倩影飄然而落。
這女子足尖輕點地面,兩只纖細的胳膊環繞在胸前,使得其胸前那兩座凸顯而出的山丘愈發的高聳入云,而其身上渾圓之處更是引人遐想。
白芒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他那一張絕美無比的面容,只不過在這白皙似雪的面龐之上卻不見半點的笑意,在這寒氣遍布的暗夜,好似一座冰山一般,令人只敢遠觀,而無法靠近。
這族長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而這女子的容貌在他的頭腦之中沒有絲毫